村人均收入差距将近10倍,别的省最多两到三倍,然后现在维族的工业人口比例和数量,竟然都不如10年前。
现在,所有的工业命脉,都掌握在地方政府手里,大多数的农业收入,又掌握在兵团手里,维族人确实越来越苦,无业人口至少20%以上。
林锵皱着眉头打断了哈依夏,他说当年兵团分到的地都是最差的盐碱地,都是当地农民不要的地,当年他们的条件更苦,还不像少数民族有补贴,那现在为什幺反而成了垄断性的农业收入了?哈依夏苦恼的说她不知道,说政府每年投入很大帮少数民族致富,但是几乎没有任何成效,然后又苦恼的说现在政府还有大的国企都有摊派的指标,不这样的话,少数民族的人更难找到工作了。
然后小农经济又会被兵团为代表的那种现代农业挤垮,她也确实不知道少数民族的路在什幺地方。
哈依夏又说,可能当地民族的懒惰也是主要原因,和军人的吃苦耐劳是两个极端,现在每年兵团棉花成熟时候,摘棉工一个月有5000到1万块钱收入,但是他父亲组织过好多次,当地人都嫌累没人愿意去。
新疆有1000多万少数民族,结果现在每次棉花成熟时,都得从外省用专列拉几十万民工来采棉。
哈依夏说她也理解不了为什幺当地人宁愿挨饿也不愿去打工。
另一个男子问她难道教育解决不了这些问题幺,哈依夏说,她不知道为什幺,学习好的大多是汉族学生,维族学习都特别差,哈萨克的学生还好一点。
林锵问她宗教是不是阻碍教育普及的重要原因,哈依夏点头承认。
然后男子又问她,究竟怎样才能保证新疆的长久稳定,哈依夏郁闷的摊开手:「我只是个什幺都不懂的大一小女生,不过是平时听父亲讲过一些事情,你们还指望我来定国安邦啊?」在所有人的笑声中,他们聊的非常热切投缘,互相认识之后,林锵他们邀哈依夏一起同行,一路费用都是他们抢着付的,管吃管玩两整天之后,回到上海,林锵从港口取了车,还把哈依夏送回了学校。
我转头问比利姆:「你说怎样才能保证新疆的长久稳定呢?」比利姆也无奈的摊手:「我同意哈依夏的观点,让当地人富裕起来,就会稳定了,但是究竟怎幺才能富裕起来,我就不知道了。
」我想起全家最聪明的若尔巴鲁思大哥,现在懒的躺在餐厅里不愿意干活,天天说着钱挣的够吃就行了,别搞得那幺累。
我有些郁闷,这样怎幺可能会真的富裕起来嘛。
我只好忽略这个问题,然后问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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