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里看到,妻子在单元门门口四肢着地,撅起来屁股,菜老闆把她的裙子撩到腰部,下面光溜溜的,妻子竟然什幺也没穿。
菜老闆从袋子抽出一个又大又粗的大萝蔔,捅进妻子的体内。
哦,刚才看到那萝蔔有多大?好像有30几厘米,手腕粗吧;不对,好像有40厘米,小腿腕粗;也不对,可能是快50厘米,小腿粗……我一路上都心不在焉,在努力回忆那根捅进妻子体内的萝蔔有多长多粗,忘不了妻子骚屄被大萝蔔捅穿的一剎那,暴力淫靡的景像彷彿定格般。
因为是从后视镜看到的情景,所以我没能看得很清楚,我不停地思考着,自己的爱妻芷姗究竟被那大萝蔔进入了多少?是三分之一,二分之一,还是整个萝蔔?如果是二分之一还好,如果是整个大萝蔔,妻子不会被插穿了吧?还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被巨大的萝蔔进入是什幺滋味?想必很难受吧!不比男人的鸡巴,萝蔔皮比较粗糙,对了,萝蔔的前面很尖,不似男人龟头的圆润,被它捅进子宫,一插到底的话,估计子宫底部会被顶得尖锐的凸起,这样看,子宫被捅破的几率还真是很大,这肯定很难受。
糟了,我不禁又为妻子担心了,也不知道她的子宫受不受得住。
真很难受吗?我又不是妻子芷姗,也许,芷姗不一定觉得难受也不一定,说不得很舒服,芷姗很喜欢呢?看昨晚妻子被人暴力地肏干,也许这种子宫快要被干破的感觉,是我爱妻最喜欢的也不一定。
哈哈,这个想法真的太邪恶!做人老公的怎幺净想着自己妻子被人干破的情景?真变态!算了,被大萝蔔干破的滋味也只有我老婆芷姗自己知道。
不过拿大萝蔔干破别人妻子骚穴的滋味,菜老闆和我都能体会,太他妈爽了!我想到兴奋的地方,不自觉的一只手开车,一只手虚握着,好似手里握着一个粗长的大萝蔔,不停地比划着猛力捅肏的动作,嘴中唸唸有词:「肏,捅死你个骚货,贱屄!芷姗你个贱屄,捅死你!捅破芷姗你的烂屄!干,干她,菜老闆使劲干她,当她是公共厕所!」半晌,我又有点尴尬的自语:「怎幺能捅穿芷姗的骚屄呢,她是我老婆。
算了,菜老闆你肏轻一点!」我眼中满是幻觉,都不知道是怎幺开车到的公司。
到了公司,坐在办公桌前,我心绪不宁,脑海中不停浮现出芷姗昨天被菜老闆肏干的情景,尤其是芷姗在厕所被菜老闆强姦得承认自己是公共厕所的淫乱表情;还有妻子在公车站被塞在垃圾桶里当成垃圾一般,被菜老闆暴肏得求饶的贱样;和她在我身边被菜老闆干得不停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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