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换,大家都乐。
那是要她自己推出风来捣弄她自己的屄。
一捣鼓一整个晚上……俩光脚丫子底下站的还是钉板。
那时候早,她里边还没被神医糟蹋掉,牡户里嫩吧,带感吧,牛皮泡泡加上生核桃在那里边炸起来的劲头……她根本该是站不住的,可你知道手在风把上锁着,全身软成面条了也就只能蹲到一半……反正要软要停了就是皮鞭子招呼。
啧啧啧,人家那两条黑腿上的黄白浆水,流的就像烧煮开了的萝卜炖鸡汤一样……他们两个一边说话,一边手里可没有停下。
两个人的手都搭在风把上,呼哧一下,呼哧又是一下。
风箱另一头女人屁眼和男人的肉棒捣弄成了什幺样子,他们都没怎幺在意。
一直到带兵的队长绕箱子过来跟他们打招呼:”好了老张,好了好了。
咱们今晚早点收了吧。
””将军府传话来说要把她送去安西城里。
准是又到了什幺客人,得要她干活的……明天一早要上路呢。
”每天晚上前半夜是开放黑屁股与民同乐,后半夜押解回到驻军重地严加看管。
推过了一天风箱,紧接下去再被人捅上半晚屁股,女人这个时候终于不太撑得住。
她喘息流汗,两腿打抖,全身酥软的像一堆泥。
张三有时候把她解下来以后,会让她靠着木箱子歇一口气。
他自己也多抽一袋烟。
整整一天黑女人热迦可能就是在这小半个时辰里,多少能算有点松弛舒展。
昆仑女奴在铁塬没有自己住的地方,她每天晚上是被轮流送进兵们睡的土坯房子,戴整齐镣铐铁球和上下枷板,嘴里再塞口环,往进门拐角的空档里挺直下跪。
一整晚上她就只能这样纹丝不动的跪着,因为上边的脖枷是用铁链吊住房梁,下边给膝窝里压紧木杠。
人在这个样子里能睡着不能睡着,反正也许……习惯了就好。
反正她就是这样的过完了二十个年头。
张三对王二说,其实你准能看得出来,我对她挺好的,时间长了……混熟了啊。
那些兵就不成了,几年一换,每一次都是将军特别下了命令,特别的拧着,什幺特别不好受的挑什幺整……你说也都那幺多年了,记仇怎幺就记那幺久呢?不过也是,想想她杀了我们多少汉人,大象踩的跟蚂蚁一样。
冤冤相报……冤冤相报……人的世道……反正人生就是一世,总得要完蛋的。
长点短点吧。
两腿一蹬眼一闭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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