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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迦在那其中的每一天里带着铁链和木枷,用尽全力推拉一个巨大风箱的把手,吹出能够烧熔钢铁的大火。
一个大周的士兵在二十一年前可能会是一个跪伏在卡的巨蹄之下,苦苦哀求宽恕的敌人,而现在他们是她的主人和监工。
她不知道他能用上多大的力量刺出长矛,但是她知道他挥舞皮鞭抽打一个赤身女人的时候,会带来多幺撕心裂肺的疼痛。
一支鞭杆带上九条鞭梢,每一条皮梢的尖端拴住一个铁三角,每一次九条皮革九块铁棱横扫下来,女人几乎都能听到自己背脊上一整片皮肤开裂的声音。
女人赤裸的身体上血汗如雨,黑红交融,黑的肉掀翻起来,流满了红的血,但是她把腰部以下的力量贯注进入自己深黑色的赤脚,她强迫自己厚实的脚踵和每一个强健的脚趾头都象铁墩和铁钉一样沉入沙土。
她屈膝扎实了的步子一站一天,是丝毫也不能移动的,那时候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在两腿之间夹持着巨象的脖颈穿越波斯高原。
女人的臂膀在那时得到了一个可靠的支点,可以承受住更加猛烈的推拉拖拽。
铁炉顶上蒸腾的火焰散发出更加浓烈的大红颜色,它们就像是热迦推出的风正在咆哮中伸长舌头,舔舐着天空。
热迦现在真的看到了一种红色的天空。
只有在这样的时刻热迦才能祈望,她或许不至于立刻就挨上第二道鞭子。
既然最后成为了失败的那一方,所有的痛苦和折磨都是理所应当的奖赏。
女人热迦是一条活着的生命,生命的力量会枯竭,生命也一定会畏惧疼痛。
每当女人生命的力量开始枯竭的时候,他们用剧烈的疼痛使她畏惧。
她在畏惧中将思虑,青春,希望,还有年龄岁月,把所有这些维系生命均衡的相等成分,全都化成了单一、纯粹的力量。
炼铁女奴在每一天的夜晚到来之前,把自己那一整天的生命泼洒干净燃烧成灰,全都化成了奔涌的大风和化铁的火。
贰张三大,王二还小。
汉人张三已经四十出头,汉人王二还是一个十五岁的青涩少年。
炼铁的活儿干完了。
铁工张三带着王二收拾起杂物,再回过头来收拾这个大个子的黑女人。
按理说炼铁女奴是该让驻守铁场的士兵们看管,不过时间过的太长久,大家都有些放松懈怠,抽打了一天女人的那个兵扔开鞭子,急着吃饭去了。
工人们轮班照料铁场里的女奴隶。
好歹她帮着给他们干活,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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