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之一了。
我姓骆,我的父亲骆文均是征服娜兰的统帅。
战后重建娜兰首府的时候,朝廷外放了一位京官前来统领镇守和殖民事务。
骆文均调任北疆驻防,而我却在南方盘桓着居住了下来。
我在这里学会了打猎,使用很多的时间在原野山林中追杀犀牛和野象。
这些动物在中国大多数地方已经绝迹了,我把它们的牙和角卖给从内地来的商人。
总结杀动物和战争之间的相同与不同倒是件有趣的事。
儿子们有时会想到要特别的离开父亲的荫庇,那甚至都不一定是什幺想要自己的事业,或者,那只是让人可以调皮的,偶尔做一下不守规矩的放纵吧。
远道赴任的娜兰镇守使没有携带家眷,他在当地所纳的侍妾瞳也是一个具有传奇经历的女人。
瞳代替生病的父亲应召,女扮男装参加了征讨娜兰的战役,并且在战事结束后受到公众的广泛赞扬。
瞳在娜兰镇守初立的当时还十分年轻,而等到最后的那一年里,她的女儿阿菡都已经长成了十四岁的青春少女。
瞳的家乡人张富贵从内地来到娜兰,他找到了一些攀亲的线索,能够和镇守使的妾室推算出远房表兄妹的关系。
瞳在太远的南方也确实希望能够听到乡音。
张富贵尝试过几种不同的生意,不过最终还是定位高端,收费昂贵的私人会馆不知归为他赢得了很大的成功。
大周在娜兰设立镇守官邸的那些年代是富有激情和想象力的年代。
在消弭亡国人民的愤懑和抵抗,建立大周一统王治的要务底下,压迫,奴役直到杀戮变成了统治者的日常。
统治者所指称的,并不仅仅是娜兰镇守使这样的钦定官员,每一个前来新辟的殖民领地,梦想一朝撞准了自己大运的冒险者,商人,海员,猎手,直到垦荒播种的内地农民,随便因为什幺理由杀掉一个土着男女都不会有太大麻烦。
按照法律这样的行为也许需要拘押半年,外加赔偿一点身价,可是派驻娜兰的各级官员都是来自大周,他们恐怕很难会胳膊肘子偏向外拐。
按照娜兰女王出城投降的约定,周朝宽恕了她的人民,但是曾经参与抵抗的官员和士兵不在其中。
对这个惩罚原则略作推广,大周驻军追查每一个被关押的战俘出身,然后将他们家乡同村的居民长途迁徙到首府郊外。
既然村中曾经产生过一个抵抗者,所以他们全村都是叛乱的嫌犯。
这些移民现在的责任是开垦荒地,喂马屯田,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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