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来系住圆木往船舱顶上吊挂上去。
女人当然是哭着叫着,跟随上升的长木棍子一起竖起来身体。
她的脚底还没离开地面,不过要各自往外拖出一尺,大概做成的样子是上身挺直,分腿而立,这时候才用两支长钉扎穿她的脚背。
铁钉的那个尖子,当然就是深深扎进地板里去定死位置。
要是担心她挣扎起来扯散脚掌的骨头,可以再用些绳索连带脚腕一起捆住。
这些事情在大船出港之前就已经麻利的做完了。
顺江而下的舰队启动了人力操桨,船舱中鼓声滚滚,将士用命,等到离开江口进入伶仃洋中,海风正是自北向南,所有的战船挂起满帆破浪前进,桨手们倒是安静了下来。
这算是个空档,几个闲下来的水手各自找一把尖刀,把那个钉死了手脚,但是四面凌空站在桨舱最前边的光身子女人,细细密密的割开全身皮肉,再涂抹一层粗盐。
王的意思是要把她活活的腌成一条咸肉。
他的计划本来就是借着事情再搭上个死人过去,恶心恶心那伙巴国蛮子。
虽然这个腌人的想法听起来惊悚,但是要想在南方保存一具尸体,除了用盐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肉头厚实的屁股和腿这种地方,腌渍起来需要耐性。
第一遍每一刀间隔半寸,深入两分,伤口里全都嵌进去盐巴颗粒就不会腐烂发臭。
第二天看看表面的人皮都是泛白收干的样子。
这回用刀再切一个四分深的裂口,要是能有渗出来的血水,那这个尺寸就正好合适。
都按这个再割过一遍以后,再腌一遍咸盐。
这两天里女人都还没有死,还有人去给她喂过粥和水。
当然这两天里她疼成了什幺样子,大家也是一个时辰一个时辰跟着下来,全都看在眼里。
其实是真正得到了那幺一个随便摆弄女人的机会,男人们肯定不会老实。
从这件事情刚开头的时候,一直做到最后,男人们翻来覆去糟蹋作践,总离不开她的胸脯和身子底下的两个开口。
女人的两边奶房上,光是奶头就被竖下去切成了四瓣,整团皮肉筋膜被一层一层的割出缝隙,全都蓬松着朝外翻卷,红血白肉层层堆叠起来,就像那种大盏的花朵开到了败谢的季节。
走过路过,谁想起来了就去给她身上划两道口子,手贱的再撕出一片肉来翻开。
慢慢的女人腿叉中间也垂挂出来筋筋吊吊的皮条肉瓣,虽然凌乱纠结,又被腌渍到了灰暗皱缩,发僵发硬,可是还能分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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