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市,除了在被我痴缠时露出困扰又欢喜的矛盾表情外,小梓仍旧是个非常完美的伴游。
我们对着这些数百年的人类文化结晶讚叹不已,毫不意外地就达成了共识,爱上了一间米开朗基罗打造的小教堂。
于是她一答应我的求婚,我几乎是跪在神父面前,求他能让我在教堂里替小梓戴上我早在法国买好的婚戒。
由于这教堂在前几年大卖的一本小说里出演了一幕重要的场景,慕名而来的观光客挤得这里水洩不通,小教堂不堪其扰,乾脆规定只有做礼拜时才开放,平常并不让观光客参观,只能站在门口拍拍照片。
大概是被我连续好几天的苦求感动了,神父终于答应我的要求。
让我能如愿在小教堂里替小梓戴上婚戒,神父甚至还替我们证了婚!被封锁线挡在教堂外的观光客不但没半个人抗议,反而还献上满满的祝福,欢呼吆喝着祝我们要幸福一辈子。
小梓那时露出的笑容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而求婚完后,我们俩就像解开什幺封印了一样,儘管仍是对她敬爱无比,但却已不再守着什幺绅士风度、分房而睡。
我们开始了晚晚床战的日子,早被我们玩遍的罗马城不再有什幺新意,对彼此身体的探索却像每天都有新的发现。
像我发现了小梓的左乳内侧有颗星型的小痣,平常被她的巨乳给夹在中间。
若不是小弟那天心血来潮,想试试看被h罩杯闷死的感觉,还真不会注意到。
还有她最敏感的地方不是小穴、也不是粉嫩的乳头,而是雪白的后颈处。
只要我呵呵气,就能弄得她浑身发软,如果吻舔上去,更是可以让她打起冷颤。
每当看着她轻皱眉头,享受着我爱抚她脖子的表情,就能让我血脉贲张。
那表情我百看不腻,不管是高潮时、当晚第一次插入时,她的表情总是令我欲罢不能。
也许和她剧场的训练有关吧?这几天来我们渐渐多聊了家里的事,结婚前,她已经知道了我的家世背景,而我也知道了她是家中长女,在她之下还有两个弟弟。
家境并不特别富裕,因为爸爸是个终日酗酒、不务正业的醉汉,家中经济全靠她在剧场的微薄收入,还有打零工的妈妈赚来。
直到前年她逃离那个家的束缚,才渐渐开始累积存款,却也早被那样消耗的日子掏空了。
于是存款一存够,她就辞掉了剧场的工作,出国散心充电。
抵死缠绵的日子变成了一种习惯,连昨晚下飞机前,都还被空姐强笑着请出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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