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送你的经书多抄抄,跪安吧。”
李妃撇了撇嘴,愤愤不平的起身,离了永安宫左思右想还是意难平,吩咐身边的人:“去,把张妃请到我咸福宫里来。”
不得不说这就是智商和见识上的差距。皇后娘娘因着长安要嫁到江东去,两只眼睛都哭成了水蜜桃,怜惜之下又悲远嫁,于是嫁妆上鼓足了劲儿的描补,恨不得把自己多年积攒的一点棺材本都送了女儿。皇帝看不下去了,只好自己出体己,还命令内务府加份子。两相对比,齐王和太后的表现简直识大体,皇帝一乐之下,格外赏了齐王五千两,黄封袋子红丝带缠了送到府里,这可是莫大荣耀,李妃这时候才懂了太后的用心,那颗受伤的玻璃心顿时受到了抚慰。
对这一切,皇后娘娘便是知道了也装不知道:全天下都知道她是放羊的,再贴金也金贵不起来,所以一门心思沉浸在嫁女的悲哀里。
她以前都偏爱靖安的,现在怎么看长安怎么如意。那脸盘也像自己,那眉毛也长的顺眼,还冰雪聪明读了那么多书。一大早亲自起床拌面疙瘩汤烙饼子,亲自拾掇了巴巴的请长安公主过来吃。嘘寒问暖,关怀备至,长安瞬间受宠若惊,从来没有被如此厚爱的她忍不住愈发忐忑,婚前焦虑症愈发严重:难道我的婚事前途很晦暗吗?怎么母亲这待我好像是送刑场犯人的最后一餐饭?
她略微知道一点朝政状况,江东是父亲正在积极内化的地盘,她嫁于江南总督之子,铁定是要远远跟过去的。那时候,去国怀乡,离家万里----再想想大姐如此受宠,嫁人之后日子赏不称心如意,何况我哉?
越想越怕越想焦躁,只烦得额头上冒出两个大亮的红痘痘。一天三趟往大哥那里跑,让他给自己介绍江东那边的情况。
刘旸依着当初的印象把风土人情略作交代,却顶不住妹子要把对方家里几口人人有几亩地地里几头牛都细细碎碎追究,无奈之下找个差事溜号,把安抚待嫁少女的事情交给了书衡。于是,书衡这个大嫂尽职尽责的抚慰自己小姑子。
手指头从青花瓷小圆罐里蘸了芦荟清露出来,小心翼翼的涂抹那两颗上火逗,书衡柔声细气的叮嘱:“别挠啊,破了容易留疤的。”
长安公主对着山纹串珠玻璃镜打脸自己的容颜,长条脸面,薄薄的单眼皮,不算丰厚的嘴唇,忍不住有点忐忑:“嫂子,我听说南方的小姑娘都是辅国公少夫人那样的,又娇嫩又袅娜,嫩柳水葱似的,是这样吗?”
书衡笑道:“一方水土一方人,我在江东待着的时候也曾细看,那边的姑娘是娇小些,声音软糯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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