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面前:“公主公主,臣女有错,可臣女之错绝不是挑拨皇室关系啊。我是听公主说不爱艾香熏蚊子那味儿,弄得整个院子都是苦的,所以才千方百计寻了这草来。这草会引来豹子我真的不知道啊,这,这真的是臣女无知,可我是无心的。我从小到大连狗都没养过,哪里会知道这些?”
这话听起来甚有道理,隆安的表情有些松动了。
书衡不为人知的抿起嘴角冷笑了一下。
张蝶衣再接再厉:“臣女向来在张妃娘娘面前伺候,向来中规中矩,连话都不多讲一句的。我一门心思都想着如何让贵人过的好一点呢。听大夫说有人碰了这草会起疹子,公主玉体我哪里敢想那万分之一,所以就命人撤草,可是又想到驱蚊功效,所以就想着反正靠的是气味,那就揉揉碎用土盖上,别让人接触到就行了。哪里会想到这些?这真是意外啊,臣女无知,都是臣女的错,我不如太子妃有见识。公主和太子妃要怎么处罚我,我绝对是没有一句怨言的。”
她言语激动表情诚挚,眼里还兜着两包泪,一幅赤胆忠心的模样,看得书衡冷笑连连:把注意打到我头上,我可不会让你好过。
隆安公主纵然生气,但见她说的入情入理,也只恨自己晦气,只冷笑道:“罢了,算本宫犯了灾星!你哪里来回哪里去吧,你高明的主意我受用不了,你的忠义我也消受不起。”说罢拂袖而去,却也不说如何惩治了。
书衡轻轻抚摸着lucky的头,看她就要依样跪到自己身边来,当即冷喝一声制止了她:“你不用道歉,我生来是小心眼的人,不懂得什么叫宽容慈悲。”
张蝶衣的身体顿时僵住了。
书衡冷笑:“你让我的小豹子受到了惊吓,这样吧,让它也吓一吓你。”
张蝶衣苍白了脸:“你,你想干什么?”
书衡嗤的勾起了嘴角,从沟槽里翻出了那猫薄荷的碎片,一伸手洒到她身上-----
在场人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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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注定睡不大好,书衡带着lucky回到自己的小院,已经是星河暗转,子时过半。甘玉莹有点犯困,揉揉发红的眼睛,揉出一点泪花。她一展臂倒在凉席上却看到书衡又在桌案边坐下。“怎么?又要写信报告给你那亲亲相公?”
她常日里给刘旸写信都不避人,甘玉莹见怪不怪。打了个哈欠,皱皱眉道:“刚刚会不会过分了点?”想到张蝶衣的惨呼和尖叫,都让人脊背发麻,“毕竟是张妃的侄女,六皇子的表姐。虽然我也觉得她着实可恨。这种搅事精!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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