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压在床上也不知泄了多少次身子,连身下袍子上那朵朵落红都被晕开冲淡。
最后,赢隋突然低喝了一声,猛地压在她身上,棒儿尽根而入,狠狠戳在她已经泄的酥麻不堪的嫩肉上,整个肉茎变得阴寒无比,还有一股逆着腔壁的吸力。
突然的寒意和那股古怪的吸力一瞬间击溃了魏夕安最后的神智,她高高地昂起头,带着哭腔长长的呻吟起来,达到了从没体验过的,甜美的巅峰。
当她从空白中恢复神智的时候,赢隋正温柔的抚摸着她,让她的颤抖慢慢平息,擦干了的腿间垫着一块棉布,也把脱下的衣物盖在了她赤裸的身上。
“刚才……是什幺?感觉好奇怪。
”魏夕安有些不安的问着,她隐隐觉得似乎那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体内确实多了一股内力,虽然陌生但也是适合女子的阴柔劲道,只是刚才交欢的时候似乎感到什幺不妥,只是现下想不出来。
“哪里奇怪,咱们改日再说。
夕安,先休息吧。
你累了。
”赢隋温柔的劝着她,把手臂垫在了她的头下,轻轻拍着她光洁的脊背。
她看着他温柔的眼波,微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激情后的疲惫渐渐把她拖进了梦乡。
次日,赢隋告诉她她身上的药性还没解去,问她是不是愿意和他一起直到药性解除。
她含羞带怯的点头后,两人便住进了附近镇子上的客栈里。
买来了换洗衣服,除了叫来酒菜和如厕休息睡眠沐浴,其余时间里两人都赤裸相拥躺在床上,三天里魏夕安也数不清他们云雨了多少回,只知道到了最后,她已经由最初总是被弄到昏迷变成了可以愉悦的享受最极限的鱼水之欢。
而这期间她的那股阴柔内力也随着交合的次数而逐渐强厚,不过两三天,便超过了被俘时候的水平。
魏夕安是清楚明白自己的人,她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被赢隋所征服,那种浓烈的依赖感是以往从没有过的。
“赢大哥,将来……你把你说的大事办了之后,你打算做什幺?”第三天的晚上,魏夕安温顺得像只猫儿一样赤裸裸的蜷在他的怀里,甜蜜的问道。
赢隋微微一笑,抚着她的肩膀,道:“那件事一了,我也没什幺别的心愿,寻个清静的地方,就此终老也未尝不可。
”魏夕安双颊飞起两片红云,羞涩道:“赢大哥,我……我愿意陪你一起。
你……你愿意要我幺?”赢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我怎幺会不要呢,你又漂亮,又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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