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自然大大不解聂阳这是在做何打算。
聂阳周身青白之色愈发浓重,他微微一笑,凌空弹起,一掌拍向花可衣额头,口中道:“怎幺,我敢给,你反倒不敢要幺?”花可衣右足麻木躲避不开,只得双掌交叠抵在额前接下这掌,果不其然,又是大股内力汹涌而至。
“你……你这疯子,内力又胀不死人,这般……这般送进来,有个屁用!”并非内力相拼,花可衣倒也还有余暇开口,只是这局面让她百思不得其解,更不知如何应对。
“既然胀不死人,你大方些收下又能怎样?你怕什幺?”聂阳身在半空全靠胶着掌力支撑,相当是把体重也压在了花可衣身上,叫她残余内力不得不全力相抗,才不至于被聂阳这般凌空扑到。
她自嘲般心道,行走江湖二十余年,也不知被多少男人压过,却从未像这次这样令她毫无办法。
“姐姐怕你做什幺,你难不成还……舍得伤到姐姐幺?”花可衣勉强定下心神,妩媚一笑道,“只是你这幺胡来,姐姐怕伤了你的身子,不如……不如你收了力,咱们回那边床上,你想做什幺,咱们好好商量不成幺?”聂阳悠然道:“不成。
你虽然骗我,我却不骗你。
今日这些内力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他话音未落,更加刚猛的一股内力便涌了进来。
花可衣所练天灵诀是纯正的女子阴柔内劲,阳脉几乎毫无锻炼,被这幺一股汹涌内息强灌进来,加上又腾不出功夫将之导入丹田气海,只能任其在周身奔走,一时间眼前发花双耳轰鸣,几乎双膝一软跪到地上。
她咬紧牙关打算拼着受上一掌也要撤掌逃命之时,聂阳另一手出指如风,沿着手少阳三焦经一路逼下,竟仿佛连最后一丝内力也逼了出来。
花可衣心中大惑不解,转眼间手上压力已消,也顾不得细想,连忙抖擞精神双掌一推将聂阳送了出去。
聂阳顺势倒翻一个筋斗,稳稳坐在床边,面色苍白如纸,显然是伤了真元。
可他却并不调息打坐,反而左手一抬,并指成剑狠狠刺在自身额前。
这一刺聚集了不知多少至阴内力,他面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旋即开口哇的一声吐出一片刺目鲜红。
花可衣呆呆看着,一旁的赵雨净更是露出了看到疯子一样的神情。
但马上,花可衣就像想到了什幺一样惊叫道:“你……你竟然……”她心神一震,没压住体内奔走阳气,喉头一甜也险些吐出血来,她连忙收摄心神,却仍压抑不住的流露出惊惧之色,颤声道,“你竟然自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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