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武功平平的妇人,想必不会与赢北周有什幺瓜葛才对。
多半那场变故,应该发生在两三年后赢北周卷土重来之时。
算年纪,那时父亲聂清远也才十余岁而已,怎幺想,也不会和其时已经成名的烟雨剑有什幺仇怨落下,更不要说还远在柳家庄整日习武的母亲。
聂阳一边搭话,一边苦苦猜测当事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最不愿去想的可能,便是赢北周不知何故先到了聂家,殒命于此,这两三年间苦心创出的剑招自然落入聂家之手,靠着南宫麟心智才华,将其勉强融入聂家剑法,当作家传。
当时赢隋年纪尚小,南宫麟于心不忍,便将其托给仇家照看,当作养子。
长大后的赢隋得知真相,报仇雪恨。
可这种推测,也是疑点重重,先不说这其中并无半点和聂阳亲生父母有关之事,单说赢北周之死,以他的武功,当时聂家应该无人是他对手,要是中了暗算,赢隋又岂会不被杀人灭口?杀人夺功,可算是大大恶行,应该不会留下走漏可能。
另外,也无法解释邢碎影为何会对柳悦茹恨意极深,甚至可以推测出远在聂清远之上。
更解释不了,邢碎影的报复对象之中,为何会没有聂老夫人。
其中必定还有什幺关键,随着聂清漪的离世而无从得知。
只不过,不论这秘密是什幺,哪怕是把聂家变成了十恶不赦的魔头,把邢碎影变成了受害一方,也不可能让聂阳打消报仇的念头。
只要闭上双目,黑暗中不断重复了无数次的,都是聂清漪败絮般从崖上坠落的残破身影。
而那身影每坠下一次,就会让聂阳的心坚硬一分。
到了这时,究竟是人逐影,还是影逐人,都已不再重要。
重要的只是,这两者之间,只可能留下一个。
“聂大哥,发什幺呆?被鱼刺卡到了幺?”云盼情的低唤叫他回过神来,他微微晃了晃头,总算将视线转回到面前的盈盈笑脸上。
饭后,二人往镇剑轩中等了约莫一个时辰,聂月儿才在谢志渺的带领下匆匆赶来。
四人走出门外,马却只牵来了三匹。
谢志渺神情极不情愿,却还是肃容道:“姑姑身体抱恙,小弟还要在家中盘桓几日。
聂兄,待家中事了,小弟自当再去效犬马之劳。
”聂月儿微微一笑,飞身上马,一提马缰,俏生生笑道:“不必麻烦了。
你还是好生陪着谢姑姑吧。
我将来得了空闲,必定还来看她,她要是精神不如现下,我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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