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二字说出,聂月儿满心不快,指着阿璃便道。
匆匆交代了一下始末,一行四人便匆忙向大家落脚的村子赶去,阿璃身子孱弱不堪,坐在聂阳马前几乎是搂在了聂阳胸口,自然惹了聂月儿痛处。
云盼情接道:“聂大哥带出来的,想必是洗翎园的重要人物,自然有他的打算吧。
”聂阳道:“是否重要,现下也说不准。
能得到多少消息,要看芊芊的本事了。
”聂月儿脸色变了几变,没再开口,云盼情则问道:“你说这花魁本是董剑鸣的妾室,那按说应该在洗翎园中地位颇高,怎幺会沦落成如此模样?”阿璃上马之后便昏睡过去,只是溺水一般牢牢抓着聂阳衣襟,自然无从回答。
聂阳思忖道:“按常理推测,无非是两种可能,要幺是董剑鸣出了什幺变故,她作为亲眷,遭了殃及;要幺是她不知为何开罪了董剑鸣或大老板,失了地位。
不论哪个,能叫被催心术迷惑了心神的人下定决心逃跑,必然是生死存亡的大事。
我也听她说了,她若是回去,必定只有一死。
”“什幺人!”马匹才到村口,暗处便传来几声呼喝,闪出六名黑衣短打的彪悍青年。
聂阳只有勒住马缰停下,同时握紧了腰间剑柄。
其中一人似乎这才看清了聂阳面目,长出口气道:“原来是聂兄弟回来了。
这几日兄弟们都有些紧张,若吓到各位,真是对不住了。
”说罢呼哨一声,六人齐齐遁回暗处。
看来,多半洗翎园已将天道激来,天道核心本就都是些身份不明的人物,如意楼处在明里,自然只有千万小心。
聂阳向着护卫们隐身之处拱了拱手,继续前行。
回到原本落脚之处,总算又见到了慕容极,他看起来略显疲惫,不过见到聂阳后,还是稍感振奋。
只不过,田芊芊却不在。
这些时日之中,慕容极与董诗诗和田芊芊二人商议之后,将人员重新进行了安置。
聂阳的三名家眷连同绿儿一道,被送到了村中更为隐秘的一户人家藏身,与此地有地道相通,留了身量近似的女子改换妆容住进他们原本房间,以防万一。
顶替在董诗诗房中的,正是赵雨净。
花可衣已经不需要她再看守,她一个初出江湖的迷蒙少女,如何斗得过心机百出的花寡妇,刚过一天,便叫花可衣骗了个空档,逃之夭夭。
不过花寡妇内伤极重,十天半月之内,是无力兴风作浪了,聂阳本也不愿再对她下手,索性由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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