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入更加要命的体侧,从右肋穿进,自左肋贯出,脏腑尽数遭创,眼见是豁出命去。
他身上肌肉跟着猛然绷紧,左臂一垂,死死握住了软剑穿出的那截剑尖,右手挥刀便向月儿颈侧斩去,这一刀迅捷非常,速度竟远胜方才。
就好似之前的交手只不过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好换来这拼死一刀一般。
若是武功相差不远,这等打法自然会有奇效,所以不要命的死士往往最令人头疼。
只是这个死士的功夫与聂月儿着实差开太远,遇到清风烟雨楼之行前的她,恐怕还有得手的机会,此刻的她经过一代宗师谢烟雨悉心提点,临敌应变早已今非昔比。
那一刀斩来,她即未撤剑,也未用空着的左手勉力硬接,而是冷笑一声,双手握剑,运力又是一捅。
随着狭长软剑没柄而入,聂月儿娇美身形也跟着遁入那大汉腋侧死角。
她跟着向他背后一转,扯住剑柄便是一拉。
剑锋搅烂了那大汉左手,活动再无阻碍,跟着那一扯之后,就听那大汉一声狂呼,自右肋至后背生生被切开小半,猩红飞溅中,甚至能看到一节森森脊骨被剑刃带的飞脱出来。
纵然是铁打的人,也禁不住这样一剑。
那大汉扑倒在地,四肢一阵抽动,裤裆下溢出一阵恶臭,气绝而亡。
狠绝毒辣,犹如严冬寒风,抚灭万物,本就是风狼一脉相传的做派。
这也是聂阳让妹妹出手自己掠阵的原因之一。
这等场面寻常百姓哪里禁受的住,慌乱的叫喊声中,人群轰然散去,有不少一边跑着,便一边呕吐起来。
在丰州安逸境况下不通晓武林险恶的这些平民,第一次见识到了什幺叫血淋林的惨厉争斗。
百姓散去,留下的,自然便不是常人。
四周的空地,稀稀拉拉剩下了六人。
一个青冠剑客,年纪轻轻,白面微须;一个瘸腿老汉,拄着一支铁拐,立地如山;一个白袍女子,薄纱蒙面,远望不前;外加三个彪悍豪客,倒提一模一样的鬼头单刀,敞着乱糟糟的胸毛,恨恨观望。
聂阳一早便在注意周遭变化,心知还有两个瘦小少年已混在人群中溜之大吉,去的不是同路,多半分头报信给不同的人去了。
聂月儿将背后诸事尽皆交给哥哥,只管盯着洗翎园的大门,娇喝道:“里面的乌龟老鸨,还不叫你们管事的出来,信不信本姑娘一把火将你们这伤天害理的鬼地方烧个干净!”“呸!不要脸的婊子,是不是想来卖结果大老板看不上,才恼成这副贱样啊?”一个花枝招展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1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