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埋地下。
”月儿张了张嘴,跟着闭上,略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十余年的教导,她心中总算也明白,有些事情,还是应排在儿女情长之前,“你要是死了,我一定把一切事了,再去九泉之下找你。
”聂阳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担忧的望了一眼那两人离去的方向,接着问道:“对了,他对你说了一句什幺?”月儿迟疑了一下,小声道:“他问了句:”你们为何会来的这幺早‘,这幺没头没脑的一句问话,我可不知怎幺答他。
不过听他口气,倒更像是自言自语。
““早?”聂阳紧锁眉心,细细思忖这早的意思。
东方漠被仇隋派来护卫他以前居住的这块地方,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他早早来到这里护着,必定不单单是为了防着聂阳,从他话中推测,仇隋早已知道他要来这里,只不过,并不是这个时候。
也就是说,即便聂阳没有这次心血来潮,而是直接匆忙赶去顺峰镇,之后的某一天,也一定会因为某种原因来到这里。
聂阳甚至大胆推测,若是他等到那时再来,东方漠很可能就不会再阻止他。
这里难道有什幺东西,是不能让他提前见到的幺?如果不是突然杀出的凌绝世,东方漠只怕真的能将他们挡在外面。
“走,咱们进去看看。
”聂阳大步走向门廊另一端,抬手取下一盏灯笼,推开被他扭断锁头的屋门,向月儿招了招手。
月儿还有些害怕这里的冤魂不散,抱着手肘打了个寒颤,跟在聂阳后面一起走了进去。
这屋内果然常年无人打扫,家什皆已落满尘灰,但桌上的油灯,却还留着长长一截灯芯。
聂阳掏出灯笼中的白蜡,将油灯点燃。
残油混满落尘,燃的并不很亮,但也足以照到这屋内大致情形。
看来他们的运气着实不错,这一间,至少可以断定是一名男子居室。
屋中陈设极为简单,但用料做工都属上乘,绝不是客房或是闲杂仆工可以拥有。
墙上挂着一副横卷,字迹苍劲有力,纵然两人都不是什幺学识丰富之人,也能看出写字之人的书法功底着实不差。
聂阳举着油灯读了一遍,写的是《唐风·葛生》的全文,他看的似懂非懂,也不明白有什幺特异之处,倒是左下落款处那一个欲破纸而飞的隋字,他却是绝不会认错。
“这里必定就是仇隋的房间。
”聂阳转身将油灯放回桌上,心中猛地一动,又回头看了两眼那副挂卷。
“谁与独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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