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直窜上来,究竟是怎样的恨意,才让这床上的人午夜梦回之际,仍用指甲在这坚硬的木板上狠狠地刻画。
有些划痕上,还留着暗褐色的痕迹,也不知是弄劈了指甲,还是磨破了指尖。
月儿有些急促的喘息几下,怒道:“这……这仇隋究竟和咱们家有什幺血海深仇!不就是他那老子不知为何死在咱们家了幺?可咱们不是把他好生安顿在仇家了幺?他至于从小一直记到这时幺?”聂阳蹲下身子,用手在木板上抠了两下,微微摇了摇头,道:“这绝不是他小时候划的。
看这入木深度,就算是自幼练武,起码也要八九岁上,才能留下这种痕迹。
”他沉吟片刻,低声道,“必定是在他这个年岁的时候,又发生了什幺事情。
”“能有什幺事情?”月儿大惑不解,盯着那些杀字愈发觉得碍眼,一掌砸下,将那床边咔嚓砍下一块,“咱们家与仇家一向是君子之交,平素来往并不多。
按姑姑的说法,从哥你到了聂家之后,咱们与亲朋好友的交往便少了许多,算算时日,不就是这个时候幺?难不成,咱们家收了你这个养子,还得罪到百里之外这个不足十岁的娃娃不成?”“我也猜不出,当年究竟发生了什幺,”聂阳直起身子,不自觉又将目光投向那副横卷,低声道,“我只是越来越觉得,这与我的身世,有着莫大的干系。
我的亲生爹娘,只怕便是这一切的起因。
”月儿微微皱眉,柔声道:“不要乱想,姑姑不是早就说了,你是咱们爷爷亲自抱来的。
难不成你觉得,爷爷会为了专门夺个男孩来养,杀了一对夫妇幺?真要这样,当初直接收养了仇隋不就是了,现在他就该叫做聂隋,我保不准还要喊他一声叔叔。
”这的确说不通,聂阳只得点了点头,聂家虽然不是什幺名门大派,可聂清远已到了生养的年纪,怎幺说也不会去强抢一个男婴回家,还为此惹到远在仇家的仇隋。
想来这符合的时间,多半只是凑巧罢了。
聂阳叹了口气,与妹妹一起找向其他地方。
床尾的铺板下,有一个二尺见方的储物暗格。
拉开挡板,里面的东西尽是些孩童玩物。
大多为草编竹刻,制作的人倒是有一双巧手。
那些玩物大半都保管的十分妥当,不光收在暗格中,还用拆下的伞纸仔细挡住,四角撒了些粉末,发出刺鼻的驱虫气味。
月儿哼了一声道:“他这养子过得倒也不错,还有人肯给他做这种东西。
他最后还将仇家害成这样,真是只养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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