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才有人踩着沉重的脚步声呱嗒呱嗒走进屋来。
进来的是个有些年纪的女人,声音带着一股奇异的疲惫,好像才刚刚从什幺激烈的动作中抽离出来。
她已经成婚三年有余,她的丈夫年轻而健壮,她当然知道那奇异的疲惫意味着什幺。
她的脸红了,半是因为听到的声音让她确定了这里是一家娼寮,半是因为她的尿已经到了决堤的边缘。
她说不出话,只能苦闷的张开嘴巴,发出啊啊的干涩声音,用手羞耻的指着自己的胯下。
那女人到不笨,麻利的帮她备好了夜壶,顺手一扯一拽,熟练无比的褪下了她的裤子。
那几次都是小姑娘帮她,她也早顾不得人前小解的羞耻,腰下一松,一股水箭哗啦啦射了出去。
这一泡尿憋得太久,直把那女人笑的花枝乱颤,随口嘲讽了她几句,抄起汗巾给她揩抹之时,还似是有意似是无意的往她肥美细嫩的蜜丘上揉了两把,吓得她一个哆嗦,也顾不得干没干净,兜手便把裙裤扯回腰间。
那女子哼了一声,嘟嘟囔囔骂了两句什幺,不过是偏僻的江南方言,并非中京官话,她也听不太懂。
之后几日,她饭来便吃,水来便喝,有人伺候,便顺从的擦洗一番。
目不见物之下,耳鼻愈发灵敏,单靠听,已能分辨出周遭屋子都在做些什幺。
只是这娼寮颇为热闹,她不论何时醒转,总能听到男女嬉笑交欢的淫亵低声,根本难辨昼夜交替。
若凝神不去听它,心中空空落落,又不知该在意些什幺,心神恍惚间,不知不觉便又听上了那几不可闻的淫声浪语。
一次次听得她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这必定是淫贼施展的手段,她不断提醒着自己,不要中了歹人奸计,糊里糊涂毁了清白之躯。
她的贞洁已是她最后的赌注,到时的搏命一击,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如此醒醒睡睡,她渐渐分不清到底是什幺时日,分不清每一次到底睡了多久。
每次来的女子初时还对她说上几句话,夹枪带棒,冷嘲热讽,后来见她口不能言,也就不再浪费唇舌,只是默默帮她送饭,更衣,擦洗,便溺。
她也记不清是到这里后的第九次还是第十次醒转过来之后,一切总算有了些变化。
只是这变化,却绝非她心中所愿。
她一直念念不忘的,便是仗着身上并未失去的功力,等待击毙要来淫辱她那淫贼的机会。
而这次,她终于知道,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来的应该还是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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