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毫发无损的时候,这一脚也伤不到如今的聂阳。
心中那股烦躁愈发明晰,聂阳眼底寒光一闪,影返一格一引,将她的赤白脚掌架向耳旁。
她心头一喜,腴白玉腿骤然贯满真力,温腻柔肤之下,肌肉霎时紧绷如铁,一脚横扫聂阳耳根。
一击若中,少说也要晕迷数个时辰。
但这近在咫尺的一招,竟还未动弹就失去了力道。
只因聂阳的幽冥掌力,已毫不留情的印在她脐下三寸之处。
这左引右击一气呵成,竟将影返与幽冥掌同时使出。
恍若数千冰针齐齐刺入,花可衣呜的惨哼一声,扫出那腿软软跌在聂阳肩头,嘭的一下重重摔在床上,紧跟着虾米般蜷成一团,疼的额头顿时冒出一片冷汗。
她行走江湖多年,并非没遇到过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的莽汉,她只是没料到聂阳竟也有这等狠劲。
而且这一掌力道雄浑阴狠,就像一块千斤巨冰,轰然砸在她胯下娇嫩方寸之间,蜜户一阵麻木,痛的几乎失去知觉,若是再稍稍狠些,只怕会打得她连尿也泄了出来。
“你……你这小色胚,怎幺……怎幺朝那里也舍得下手。
”勉强挤出的笑容都疼得扭曲,花可衣捂着胯下,目光有些慌乱。
那一掌不光叫她痛,也叫她明白了两人此刻武功的差距。
即便聂阳不狠心出此下招,也不过是多费三五十招功夫罢了。
“对你,我已没什幺不舍得下手。
”聂阳迈上一步,正要把她从床上抓下来带走,突觉胸中一热,先前那莫名升起的激昂情绪化为丝丝暖流,猛然奔走入全身血脉,让他浑身一阵发烫。
他连忙后退数步,一掌挑开了门闩,双目一扫,将屋内陈设看了一遍,木桌、立柜、屋角的水盆,打水的木桶,那一张简陋的床,没有香炉,也不见迷烟,那几个空空的酒坛,也看不出什幺异样。
看到聂阳面色变得有些赤红,花可衣咯咯笑了起来,那笑容尽管因疼痛而稍显怪异,却仍看得出她笑的十分开心。
“你是不是在想,你什幺时候中的毒?”聂阳心中一震,从进屋起他就一直格外小心,难道真的不知不觉就着了道儿?他连忙将内息运行一遍,却没有发现有丝毫滞涩,只是身上越来越热,那股烦躁越发明显,幽冥九转功也开始在腹下蠢蠢欲动。
花可衣在痛处揉了一揉,挪到床边坐稳,笑眯眯的指了指脸上乱七八糟的脂粉,道:“也怪不得你,这香粉味儿的毒,我也是头回见着。
他早就料到你一知道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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