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击,迫的她呼吸都为之一滞,连忙勉强就地一滚,往旁边躲开。
正想往后踢腿以攻代守,她腰后才要发力,就觉一股巨力无声无息印在她腰眼之上,登时四肢百骸一阵恶寒,胸腹刀绞般的疼痛一路涌到喉头,唔得一声闷哼,腥咸满口,温热鲜血顺着唇角向下流去。
秦落蕊身子一软,还没倒下,就被聂阳揪着后领提了起来,一把揽在身前,绷紧的左臂用力勒住她的纤细脖颈,突起筋肉压在她柔软喉咙,让她连气息也难以顺畅。
“我已经放你走了,为什幺还要出手?”聂阳贴在她耳边问道,声音嘶哑暗淡,带着说不出的阴沉之意。
秦落蕊抬肘向后顶去,却被他另一手一把抓住,强行扭到身前,与脖颈一道勒住,虽被制住手臂,颈上压力却稍稍松驰,她急促的喘了几口大气,恨恨道:“你……你邪功傍身,若不杀你,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受你祸害!纵然……没什幺希望,我、我也要试试看。
不然……怎幺对得起替天行道四字!”“呵、呵呵……”他低沉的笑了起来,左臂猛地又加了几分力道。
“唔……咳啊!”嘴里那口血终究还是没能咽下,秦落蕊一声闷哼,咳出一片猩红。
与勒紧的手臂截然相反,他的右手却轻柔无比,就像方才在她唇上涂抹口水一样,缓缓把她咳出的血痕擦拭干净,只是这次她下颌未脱,他也没往唇间抹去。
纵然已浑身赤裸,聂阳身上仍热得发烫,这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毫无保留的传达给贴在他身前的秦落蕊。
她身量不高,也就比云盼情高上一指不足,这般靠着,只觉一根硬物抵在腰窝之上,顿时让她有些心慌意乱。
粘着血的拇指划过她的下巴,把一道红痕一路拖过他自己的左臂,跟着落在锁骨下,那方才就被撕开的破洞之中。
白色的裹胸中,传来异样的紧实触感,聂阳讥诮一笑,在她耳边道:“缠的这幺紧,也不怕委屈了那两只兔儿。
”“才……不用你……管……”她勉强说道,娇小的身子用力扭动挣扎,只是这样被人从背后钳制,功力又差出一截,实在是无计可施。
“怎幺不用,我不好好帮你一把,岂不是对不住你扣给我的一顶好帽子?”他拇指一拧,将残余血迹尽数抹在裹胸外,跟着顺着那破洞运力一扯,黑色上衣应手而裂,敞开的衣襟中,露出裹胸与裤腰间那一段白生生的腰肢。
她练的应是以外功为主,腰身虽细,却并不显得十分柔软,肚腹上能隐隐看到肌肉的轮廓,此刻不断用力挣扎,肌肤下筋肉弹动,透着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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