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杀过人的剑,只比过武的剑,不会有这幺迅捷准确的判断,更不会有如此浓烈的杀气。
只可惜,那少年应变虽属一流,武功和经验仍与聂阳有不小差距。
转身同时,聂阳手中木杖已后发先至,蕴满阴劲的杖头正中少年变招后的剑脊。
那本就是一柄杀人的快剑,如何禁得住这沉重一击。
剑刃啪的一声从中断开,聂阳借力侧移,将灯笼向上抛起,腾出左手一掌往少年肩头压下。
那少年也不呼喊同伴,眼中凶悍之气乍起,右手撒剑成掌,直直迎上。
噗的一声闷响,聂阳双足踏地,稳如泰山,那少年却连退两步,脊背结结实实撞上山壁,唔的一声,紧闭双唇间泌出一线猩红。
抬手接住落下的灯笼,聂阳顺势一杖点出,毫不犹豫击碎了那少年喉头。
慈悲,是这江湖中决计不能滥用的奢侈品。
他刚才已放过了两人,那已足够转达仇隋今夜发生的一切。
在洞口用木杖仔细探了一遍,聂阳小心的踏入山洞之中,风罩中的蜡烛即将燃尽,看到洞内转角隐隐透着微光,他索性将灯笼放在洞口处熄灭,贴着洞壁向里挪动。
转角之后,内里反到比外面大些,四壁见不到斧凿痕迹,是个半间卧房大小的天然石室。
地上铺着茅草,头脚相对躺着两人,好梦正酣,另一端却分出两岔,都是一人宽的窄洞,也不知连着哪里,凝神细听,似乎能听到憋闷的唔唔声响,也不知是穿洞风音,还是苦楚人声。
他屏息走进洞内,并指为剑,两招戳下,那两个犹在熟睡的看守自此长眠。
这地方显然经过一番准备,石壁凿好了灯座,燃着两盏油灯照明,竹筐盛着一些备用的干粮,装着清水的皮袋叠放在角落。
救走人后,干脆就一把火把这里的东西烧个干干净净,聂阳嫌恶的皱了皱眉,取下一盏油灯托在手上,往漆黑一片的另外两个通道走去。
左手边的那个通道隐隐散来一股霉味,还夹着缕缕臭气,保不准是夜香所在。
右手边的通道刚一凑近,方才听到的闷声呻吟就变得清晰许多,聂阳将油灯举在身前,另一手蓄足内力把木杖横在胸侧,一步步迈了进去。
尽头的天然石室比外头那间略微小些,四下颇为潮湿,石壁爬了不少苔痕,几块石头垒成一个矮几,上面放着几件粗布衣裳和一个木盆,里面的半盆水上浮着一条布巾。
剩下的大半空间,都留给了一张简陋矮床,说是床,其实不过是几块木板草草拼起,上面垫着茅草,铺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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