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阳顶天的雅号。
他连忙散功调息,暂且住手。
看来若要吞下这送进口中的肥肉,他还非得找个风平浪静的时候,带上几个女眷,一边练功一边阴阳调和才行。
颇为自嘲的笑着,他苦涩的想,生平最大的仇人便是个淫贼,不想着报仇的路上,他却也越来越像个淫贼,现下他这种情形,若无相交女子在侧,简直寸步难行。
胸中的郁结,令他真想仰天长啸一声,恣意大醉一场,再嚎啕大哭一番。
此刻四下无人,他暂且不敢行功炼化经脉里的凝玉功,只得调息打坐,让幽冥九转功周天往复,一边练功,一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心里还记挂着田、慕二人,未到午时,一夜未眠的聂阳便悠悠醒转,精神略微好些,身上也轻了不少,总算是聊胜于无。
看日头,快是夜岗诸人回来的时候,他匆匆抹了把脸,整理好身上的小厮打扮,快手快脚把屋内收拾了一通,立在门外候着。
天道对田义斌下手的可能并不算小,因此尽管知道玉总管已经在周围严阵以待,聂阳依旧十分忐忑。
直到他远远看到慕青莲温和平静的微笑。
慕青莲的笑容,仿佛拥有一种能令人安定下来的力量,田义斌跟在他身边的时候,似乎也比平时文雅了不少。
这两人虽然平安无事,却能看出一夜不眠不休还是十分疲惫。
田义斌半壶热茶下肚,哈的吐了一口大气,抹了抹嘴,笑道:“果然不服老不行,当年夜袭七鹰寨,我们兄弟几个从半夜杀到天亮,从天亮追杀剩余的狗贼到天色擦黑,下山后连澡都没洗,喝酒喝了一夜,也没觉得有多累人。
现在到好,只是喝了一夜凉风,就连肩膀都酸了,眼皮一个劲儿往下坠。
嘿,他娘的。
”帮田义斌续了半壶热水,聂阳不愿担搁他们休息,草草问了几句当夜情形。
也不知鬼煞是不是得了风声,这一夜值守风平浪静毫无波澜,埋伏的地方相互都能照应,也多少防范了一点内鬼报信的可能。
聂阳最关心的,自然还是仇隋的行动。
田、慕二人并未与仇隋同组,不过仇隋肩负着四下串联巡防的使命,一夜下来也见了他六七次,直到白日视野辽阔,才不见他来回奔走,着实是辛苦无比。
慕青莲虽罕有开目见物之时,感觉却比常人敏锐数倍不止,他略微沉吟片刻,缓缓道:“昨晚应该是出了什幺状况。
”田义斌好奇的挑了挑眉,“嗯?怎幺说?”慕青莲迟疑道:“我也拿不准,只是感觉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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