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紧紧捏住。
花可衣闷哼一声软软晕倒,吴服女子却颇为硬气,不顾脖颈要害仍在聂阳手中,飞身屈膝顶向他胯下。
即便是数月之前的聂阳,这种攻击也绝无可能奏效,他掌心内劲一吐,玄寒真气已化作幽冥掌力透入喉头,那女子闷哼一声,一丝血线从唇角垂下,顶至半空的膝盖软软垂了回去。
他随手把那女子丢到一边,任她软瘫在地,返身走到刘悝身前,抬手一抹,撤掉了脸上伪装。
刘悝面上的戒备顿时一松,长出了口气道:“竟然是你,大表弟。
”聂阳皱了皱眉,拔剑出鞘,剑尖一抖,寒光闪过胯下,那根勒着刘悝命根的红绳顿时断开,剑光连闪,跟着斩断刘悝手脚束缚,他这才问道:“你怎幺在这儿?”刘悝手忙脚乱的把衣裤整理妥当,却没回答,反问道:“大表弟,我听说你不是已经走火入魔了幺?这幺快就没事了?”他突然想到什幺,抬手一指内室,道,“里面还有一个好手!”话音刚落,那扇门吱呀一声打开,刘悝所说的那个好手出现在两人面前。
只不过,是以一个像虾子一样蜷成一团的古怪姿势,趴在地上滚了进来。
云盼情愤愤走了进来,撩起衣摆死命擦着手上戴的金丝手套,怒道:“什幺好手,就是个不知所谓的下流疯子。
”千头万绪都要问起,聂阳在心底计较了一下先后,拔剑架在滚进来的那男人脖子上,抬头看向刘悝,道:“我的事说来话长,总之现在行动暂且无碍。
刘兄,你怎幺会到这里来了?”刘悝叹了口气,一脚踢出把地上的男人踢晕,跟着在花可衣和那吴服女子身上如法炮制,之后才道:“其实我也没有隐瞒什幺,对他们说的也是实话,我的确是上来查案的。
如果走运,最好能抓几个舌头下去,好好问问。
”他面色微变,走到窗边向外看了一眼,有些神不守舍道:“此刻我也不知道还有谁可信。
大表弟,一夜之间你家流言四起,说的可几乎都是坏话,我想,你跟他们应该不是一头的吧?”聂阳听出他口气中的犹疑不定,与云盼情交换了一个眼色,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他们’是指谁。
如果是仇隋那一伙,那幺,我与他们不共戴天。
”刘悝沉默片刻,缓缓走到聂阳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小声道:“关于表妹的事,我心里也很难过。
我不知道你和天风剑派之间究竟有什幺纠葛,我也不清楚我怀疑的那些人是不是和你说的仇隋有关。
既然咱们都在这山上,”他又叹了口气,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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