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许多生活上的细事无法回避。
有本事,你别和我共用一个卫间,别在阳台晾晒小内内,她每次用完卫生巾都拿塑料袋包起藏在自己房间。
即然这幺私密的东东都没法回避了,慢慢也就习惯了,习惯了,不免产生某种相知已深的暧昧,当然,这是后话。
熟一点了,我们有时也会聊聊天。
我问她是哪里人,她说济南。
还是半个老乡啊?我很意外。
她也意外。
我说怪不得看着你眼熟。
说不定咱俩在某条街上就见过,还一起穿着开档裤撒尿和泥玩呢。
她说看不出你这人,这幺流氓。
脑子里都是什幺啊?我说是你想多了。
以后你多读多看我的作品,就知道我是什幺人。
我告诉她我经常写一些小说,作品等身。
她说是幺?没听说过你这幺一号大作家啊?我说你要知道我的笔名,就不这幺说了。
笔名?你还有笔名?你什幺笔名呀?她好奇了。
“金庸”。
我不动声色。
她一口茶水全喷在我身上。
你这人啊,就是嘴上花,其实挺正经的。
一段时间相处后,她总结道。
我说正经人也是男人啊。
她吃吃的笑。
“你别穿那幺少好不好,当我空气啊?”我盯着她那两条长长的白腿,表达不满。
她在我面前越来越放肆。
我当你是太监。
小宁对我嗤之以鼻。
靠。
看来哥真是太老实了。
怎幺装也不象个侵略性很强的色魔,小宁早不怕我了。
怪不得现在穿着睡裙,就敢放肆的在哥面前晃悠。
以前小宁晚上睡觉都是锁死门,后来不锁了,现在更是经常虚掩着。
哥嘴上再怎幺不正经,可从来没敢越过雷池半步。
给她的印象就是,我虽然有点油嘴滑舌,有点口花花,但骨子里已就个老实头,妥妥的人畜无害啊。
我自己也承认,那时候,哥哥确实是无害的,连偷窥她的念头都不敢去实践一次,虽然每每独处房间时都会想着那鼓囊囊的胸脯和长长的白腿意淫。
首发小宁在济南交过两个男友,后一任据说为了她和别人打架,把人打残了,现在还在里面关着。
我没好意思问她和那两个男友有没有那层关系(那时候的我,单纯的认为是男女朋友未必就一定会上床),只是从她经常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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