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还能有什幺重要的事要说?“你跟我来!”赵斌跟着来到钱海的书房,将门关好。
“现在可以说了!”“大人,其实,昨日令公子受伤之时我也在场,当时的情况我是最清楚不过了!”“哼,郑家轩打伤我儿子,还能有什幺情况?”“若是如此,小子还用得着前来吗?真相是,表兄是遭人陷害,真正打伤令公子的另有其人,当时我追出去想将其截住,却被击伤昏迷,正午才醒!”“口说无凭,人既没有拿到,叫我如何信你?”“大人莫急,不知你们有没查看过贵公子胸口,若我所料不差,他心脏部位该有被石子击中留下的痕迹!而当时表兄打的却是腹部!”钱海听他说的振振有词,心想,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就算如此,那也不能说明什幺!”“其实,最简单的就是等贵公子醒来,一问便知!不过,他醒来之前,还请大人不要对表兄动刑,另外,多派些人手保护好贵公子!”钱海心头一颤,问道:“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对洋儿不利?”“大人,若是我要陷害表兄,定不会让令公子安然醒来!换句话说,若是令公子真的遇袭,便可证明表兄是遭人陷害的!”钱海头大如斗,事情竟如此复杂,若郑家轩真是被陷害的,那陷害之人不就是,?“行了,我知道了,还有事吗?”“其余之事便等贵公子醒来再说,请大人切记小子所言!告辞!”……此时,郑州城一间普通茅屋内,正有四人围着一张桌子谈论什幺。
其中一人赫然是将钱洋和赵斌打伤的那位老头,而另外一个却是当日在猛虎山庄围攻孟于虎的为首之人。
原来这四人正是“炼狱四使”!为首老头骂道:“二弟,你怎如此糊涂,贸然出手倒也罢了,竟让人瞧见,还让其逃走了!”“大哥,当时机会难得,只要能将郑家轩陷害入狱,我们再将其救出,到时候郑崇定会对我们感恩戴德,归顺我们!只是可惜,!”“可惜却被人发现了是吧?那年轻人是谁,硬接你一掌竟还有力气逃走!”首发“这个我也不清楚!”另外一人道:“只希望不要因此前功尽弃啊,那年轻人既已猜到二哥身份!”“三哥,我觉得你是杞人忧天了,猜到又如何,只要钱洋醒不过来,钱海就绝不会相信是二哥出手!要不这样,保险一点,晚上我去给钱洋补上一掌?”老大思考片刻,道:“那行,小心一些,切莫再教人瞧见!哎,想想我教中人,年轻一代没几个能担大任的,凡事竟还得我们几个亲自出手!上次劫镖,何邪和范建也不知跑哪里鬼混了,这幺大的事情竟不出现,真是不堪大用!”“我教主要力量,本就是当年地府旧众或者相识之人,如今这幺多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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