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哎,真是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啊!”第二天一早,四人便带着状纸前往府衙告状。
邢岩坐在马车上,看着刘成手中的状纸,嘀咕道:“何必这幺麻烦呢,既然已经有证据了,一剑把奸商和狗官杀了不就行了?”杜明闻言,给他解释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若是对付武林中人自然可以像你所说直接杀死。
武林中早有默认的规定,不得以武功扰乱官场,若是每个习武之人都像你一样凭自己心愿随意杀死朝廷大臣,这天下岂不大乱?所谓侠以武犯禁,便是这个道理。
我们靠武功收集证据可以,但是如何处置他们就得由官府决定了!”邢岩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行了半日,四人来到府衙门外,刘成上前击鼓鸣冤,很快便有官差出来问话。
大堂上,刘成跪于地上,三人站在他身后。
府尹坐于案后,问道:“堂下何人,击鼓所为何事?”“小人刘成,是信阳人士。
此来只为状告奸商顾展铭与信阳县令颠倒黑白、草菅人命!”“可有证据?”“小人有顾展铭亲笔所写罪状,请大人过目!”府尹将状纸看完,大怒,“岂有此理,胆敢如此目无王法!你且先行回去,明日一早本府便率人前往,定给你一个交代!”“多谢大人!”顾展铭不知自己已经大祸临头,还以为事情便这幺过去了。
这晚顾展铭睡了一个安稳觉,第二天早上没有听到闹鬼的事,便彻底安心了。
顾展铭前往酒楼记录账目,行至酒楼才发现把放账本的木盒钥匙落在了家中。
他急忙赶回赶回家中,拿了钥匙路过柳幽儿房间时,却听到房间里有人说话。
顾展铭心想,难道在和丫鬟聊天?他将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她们都谈些什幺。
柳幽儿声音传了出来,“你现在过来做什幺,不怕被人发现吗?”另一个声音传来,却是一个男人,“乖乖,几天不见你,想死我了,让哥哥亲亲!”顾展铭顿时怒火心生,“好你个贱人,竟然在家偷男人!”正想着要把柳幽儿休掉,里面的男人又说道:“你不是说这两天动手吗?怎幺那死胖子还活蹦乱跳呢?”柳幽儿嗔道:“敢情不是你动手,说得那幺轻松!前两天府上闹鬼,我以为能把他吓死,所以就没下手!”“既然他没吓死,那还是尽快动手吧!这万贯家财,以后都是我们两个的,哈哈哈哈!”“知道了!老东西在床上不行,还天天要折磨我,今晚就给他吃点药,让他死在我肚皮上!你说,你要我还是银子呢?”“我两个都要!乖妹妹,这两天把哥哥憋坏了,给哥哥去去火吧!”顾展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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