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去洗干净了回来看到有几个工友在翻你的包。
我把他们赶开,把弄在地上的东西从新装了进去,拿你手机的时候,我就往我手机里打了下,就有你的号码了。
后来我还特意又问了他们,有没有偷偷拿你的东西,你那天没丢什幺吧?这些人啊太没素质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给我打电话干什幺?卢海燕不想再听他的唠叨,打断了他。
嗯……哎!这怎幺说呢。
我有个小工友小李跟我关系老铁了。
那天你来的时候吧,本来也是轮到他看工地的,可是这小子憋不住就偷偷跑出去了。
他刚出来打工没多久,还没弄手机,工友没法联系上他。
结果这小子回来,听说大家一说,这个后悔啊!天天和我唠叨墨迹……咔!嘟……嘟!卢海燕挂掉了手机。
坐在驾驶座位上发起了呆,过了不到10分钟卢海燕又拨通了那个电话。
刚一接通卢海燕就说:就你们两个来,我不去工地,你们找个地方,把时间和地址发短信告诉我。
然后立即挂掉了电话。
深夜22点,深秋小城的夜晚也格外热闹,一辆桑塔纳2000在市南一个叫「小香港」的狭窄马路上疾行着。
灵巧的穿过一个个大排档街头烧烤,还有三五成群的行人、醉汉。
这个地方虽说叫「小香港」,但是一点都不繁华。
到处是低矮的平房还有老旧的日本楼。
遍地都是小歌厅、发廊和出租屋,为做皮肉生意提供了方便。
到了深夜这里也算是生意兴荣,野鸡、嫖客,在歌厅、发廊做台的、陪唱、陪酒、陪跳舞的好不热闹。
桑塔纳2000停在了一个邮局门前的停车位上,穿着蓝格子衬衫配着浅蓝色牛仔裤的卢海燕从车里下来。
她刚才开车绕了一圈,已经找到短信上写的地点。
于是径直的往一片平房走去。
刚一进胡同,一声声女人和男人淫荡的声音就传进了她的耳朵,卢海燕微微一皱眉,继续往里走去。
没几步,两个人就迎了过来,最前面的正是人字拖老民工。
人字拖老民工冲卢海燕点着头笑嘻嘻的:「来了啊,挺准时啊!」我们老早就等在这了,怕你找不到还出去迎了几次。
人字拖指着身后一个小伙子又说道:这个是小李,我是……我不想知道你们是谁,卢海燕又打断了人字拖的话。
卢海燕也不低头,只用眼睛向下轻蔑的俯视着小李和人字拖。
那个叫小李的,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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