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看,让她也没脸做人。
」他扒开我的双腿摸我的屄,那里都是血。
老七说;「早晚是要操的,早晚是要操的!」就爬上来了,把鸡巴插进来。
钻心的疼,我不怕痛却泪流满面,我想青皮!我知道青皮死了!青皮被淹死了!可我就是想他。
我住在三楼的一个隔间,里面只一张床,接客吃饭睡觉都在那里。
老七怕我逃跑,就也睡在里面。
接一个客人他分我十元,每天伙食扣掉二十元,他说给他挣够一万就让我走。
我大概永远都挣不够那一万。
四百五十六天的时候来了个新人,为了看住她,老七搬到了她那里睡,我开始计划逃跑,晚上不睡,我用汤勺抠窗户的木框,白天用窗帘遮住,直到把窗户的钢条头露出来,终于,在第四百八十三天的晚上,我扒开窗户从三楼熘着床单逃了出来。
我不敢回家,四处飘荡,一路上风景如画,我却心如死灰,岁月荏苒,我依然流浪在城市之间。
无数的男人从我身上碾过,我依然把那纹着老虎的嵴背留在心里。
任无数的甜言蜜语不能撼他分毫。
子成给了我十万元,很快,我就要有100万了。
我的愿望即将达成。
那个愿望并不复杂;我要杀了炮哥和二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