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条毛巾,用水浸湿了,小心地擦干腿上的液体,觉得手也酸,腿也酸。
她看着毛巾上的液体,突然想到。
如果血液和口水都可以的话,这个行不行呢?
下次有机会,找个试验品试试吧。
她强打着精神把床单换了,被弄脏的床单和湿乎乎的毛巾扔在脏衣篓里。她想,明天扔给沉晦一起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