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边鼓,观眾会比较容易相信,万一遇到意见不同的来宾或民眾,也可以互相掩护。-不过后来我们三个人都有各自的粉丝,可以帮忙助声势时,我跟尔利就很少见面了。」
「您跟方先生最后一次见面或交谈,是什么时候的事?」冯果问。
「大概在一个礼拜前吧,」何国达说:「尔利打电话来研究室给我,双方问候一下,交换一下近况。」
「好的,」冯果点点头,双手拇指在掌心间的手机萤幕点了几下,「今天早上五点到七点间,您人在什么地方?」
「在这里。」
「这里?」高晴雪愣了一下。
「昨天晚上我去电视台出席谈话节目,录完已经十二点多了,我累到根本没办法开车回家,因为学校离电视台很近,就在这里睡到早上上课。」何国达望向书架前一张灰色麂皮的沙发,「那张沙发拉开就是一张床,睡起来很舒服的。」
「可以让我见识一下吗?」冯果说:「老实说,以前我一直想买张这种沙发,不过我太太不同意。」
「为什么?」
「哦,她怕我一个人在客厅睡得太舒服,就不会想回房间睡了。」
何国达哈哈大笑,从办公桌后起身,「原来是这样啊,请跟我来。」
他比冯果高一个头的身影走到那张沙发前,右手握住沙发底下的一根横桿往外拉。
沙发的椅背顺势倒下,和椅垫组成了一张可以让一个人躺下的床。
「几年前我分配到这个研究室买的,」他握住横桿推进去,椅背竖起,回復沙发的原形,「有时中午累了,就在这里睡个午觉。」
「这样啊。」冯果点点头,「对了,有件事可能要-」
「两位来之前,游奢打电话告诉我了,」何国达慢慢走回办公桌后,回到那个让他成为神祗的座位上,「基本上我们两个人的意见一样,我也不同意验尸。」
「我以为您没那么在意方先生。」
「他毕竟是朋友,」何国达说:「而且大家曾经是战友,有些价值是共同的。」
「是吗?」冯果起身告辞。
两人步出研究所,关上那扇灰色铁门时,高睛雪轻声吐了句:「谢谢。」
「嗯?」
「谢谢您刚才帮我解围,」高晴雪的目光游移在墙上的海报间,「不好意思,刚刚让您看到,嗯...」
「你说那个啊?」冯果嗤地一笑,「不瞒你说,刚才我也很冷。我还要谢谢你。」
「是吗?」
「我的太太跟儿子都有先天性心脏病,」冯果的目光飘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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