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你只说孩子与我安好。”商蔺姜道,“其余的话不必多说。”
……
喜鹊离开后,没有人再和商蔺姜说苗乱之事了,没有人主动说与自己听,她也不去问,但整日价为此事烦恼,烦恼得夜间不思睡。
好不容易睡下也是朦胧睡去,一夜数起。
越近夏至,她的心里越是慌乱不定。
她想让傅祈年平定苗乱,不是为了能得那一纸圣婚,而是想让傅祈年能够一步步从王湘莲的手掌心里挣脱出来,成为一个势不可挡的人物,只有这样,她的母亲才不会再次受到王湘莲的迫害,不用再屈膝求生。
王湘莲对她的仇恨不只是因为身份卑微,商蔺姜心里隐隐有感,日后王湘莲定还会继续下手。
一个能把自己的儿媳虐待至死的人,对她根本不会心软。
虽然傅祈年高升之后她更是不能自由了,可比起自由母亲的性命更重要。
浑浑噩噩过了十日,终于到了夏至当天。
夏至这天,天酷热似有毒,但商蔺姜失睡了,到正午才醒。
因遗了一次早膳,起来后觉得喉间有物蠕动,她开始愦愦欲吐,午膳不思油腻之物,只吃了一晚消暑的绿豆汤和几颗红枣饱腹。
这还是第一回在重身后犯恶心,且一犯就恶心得人两下里难受,商蔺姜怕是胎儿出了什么问题,忙让蓝玉去将大夫请来。
她所看的大夫也是傅祈年事先安排好的,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姓诸葛,名宽。
诸葛宽之家,奕叶为铃医,自由无束游在江湖间的,不过他因为医术精湛,能起死人、rou白骨,不管看什么病者,都是尽心而治。
好医难得,于是每走过一个地方,总有人请他在当地落脚。
最后他在本籍靖州悬壶济世,擅儿医妇医,颇有美名。
诸葛宽听商蔺姜身体不舒服,倒也是一惊。
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曾作劳,且怀孕六个月无病无痛的人,忽然不舒服不能不在意,他当即挈箱而来,望闻问之后才开始切脉。
商蔺姜也颇为紧张,切脉时浑身颤抖冒冷汗:“诸葛先生,我的孩子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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