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一点也不心疼的。”
在黄红姑的嘴里,吴盼娘是这儿好,那儿也好,商蔺姜听了心动,再过三、四个月,肚子就要大起来了,身边只有多一个姑娘伺候,她更好养胎。
名字奇怪,人不奇怪就成,商蔺姜不多在意这个名字,舍眼看了看金灿灿的镯子,心中还有一丝顾虑,沉吟片刻:“能见一面吗?”
听到要见一面,黄红姑的心又悬了起来,那人说了成婚前不能见面,因为一见面事儿就不能成,不能成的话,她的脑袋就得被削下来当球儿踢。
她强装镇定,将手心冒出的汗往身上擦了擦:“诶,女娘这是不信我这红姑吗?虽你们俩一个是二娶,一个是二嫁,但都知根知底了,这见一面有失礼数,再说了,见面可不吉利啊。红姑我可是和月老发过誓的,如实告知家情,宋知县也对我们这些靠嘴皮子过活的作了规定,不得欺诳一字。两个大人盯着我呢,红姑安敢有诈?我这儿成眷侣的都是盲婚哑嫁,没有一对儿夫妻不乐意。”
黄红姑的名声大,要说商蔺姜没有几分信她,那也不会请她帮手了,两只耳朵里听久了几番好话,犹豫片刻后她答应了下来,不是她恨嫁,而是她不得不嫁,耽搁了一个月,若再耽搁下去可就真的什么都来不及了。
寻人看了通书,选了良月,吉日很快定下,这一次格外顺利,吴盼娘身上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不过不知道为何,嫁状到手以后,商蔺姜的心里越发不安,总觉得自己成了个香饽饽,被不知名、不知身份的人给盯上了,吓得她连着几日不敢出门,可是在家中呆着,心里的不安一分也没有减去,那个不知名、不知身份的人跟来了家中似的,让她黑日白天里都坐立难安,坟起的小腹也因她紧绷的神经,有些隐隐作痛。
常笑说是因为不日后要嫁人,两下里紧张才会觉得不安:“寻常我在街上挺嘴碎碎地三婆们说,那些小娘子在成亲前几日,一想到洞房花烛夜,是紧张害怕得吃也吃不下,喝也喝不下的。”
“我又不是不经人事的闺女了……”商蔺姜反驳常笑的话,“而且我初嫁时也不大紧张,不就是和一个男人睡觉吗?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今次定是被人给盯上了。”
常笑想到商蔺姜的前夫是高人三板儿的身份,与这种人洞房不紧张害怕,那二嫁时也不应该会紧张了,她不大机灵的脑瓜子想了很久,也没想到商蔺姜的紧张与恐惧从何而来。
“罢了,这几日我还是不出门了。”商蔺姜自己都不知道这阵紧张与恐惧从何而来,在家中虽也不安,但比走在外头从容许多,离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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