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帘后。
那人穿着常服,身上落着柔和的晴光,适应昏暗之境的商蔺姜,忽而见到光,眼睛不适地眯了眯,出现在视线之内的人模样也因此变得更加清晰。
远在四川的傅祈年,竟出现在她的面前。
如果只是梦,那也是一个恶梦了。
“第二次洞房花烛,我依旧是商商的枕边人。”傅祈年辞色冰冷。
“傅祈年!怎的是你?”商蔺姜竖着柳眉,振起珠喉,掉声直呼来人姓名,呼完心头一紧,试探地问,“你、你就是那个吴盼娘么?”
她脸上抹的几层红粉,在看到傅祈年的那一刻,掉了一层又一层,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如上断头台一般。
相比商蔺姜的错愕,傅祈年显得十分淡定从容,只是在听到吴盼娘三个字时,脸色变了变。
前几日他已因“吴盼娘”这个名字动了些怒,今日从商蔺姜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心情还是不美。
他让傅金玉办事儿,阻止商蔺姜再嫁,那浑小子笑嘻嘻和他说事情办好了,从他这儿要了三两功劳银子吃饭,办是办好了,却是耍了心眼,看他的笑话。
吴盼娘吴盼娘的,便是我盼着娘子回来之意,这名字一改,弄得他似是一块望妻石。
傅祈年的脸上没有一点喜色,看着商蔺姜的眼神犹如饥饿的猛兽在盯着即将成为自己口中餐的猎物:“商蔺姜,你竟敢另醮他人!”
“你都休了我,我也不是你的奴隶,凭什么不能再醮?”两个多月不见,商蔺姜依旧是那撮盐入火的性子,丝毫不怕触了眼前人的逆鳞,“只许你另娶,不许我再醮,这是什么道理?什么风流帅,不过是个好色之徒罢了。”
傅祈年皱眉,反驳:“我什么时候另娶了?平日里你做尽了恶薄腔子待我就罢了,怎么还给往我身上弄这些风流罪过了,自己气自己,倒是长进了不少。”
商蔺姜不信他的片面之词,就是觉着自己受了泼天的委屈,加之这些时日过得也有些委屈了,眼内不由扑簌簌坠下泪来:“你就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要慧妻操井臼,又要艳妾暖香榻,我就是那名上不了台面的艳妾罢了……”
妾就妾,哪还有人管自己叫艳妾的,傅祈年被气笑,不说话,静看她在那儿打悲。
“我倒是想起来了,原来是你从中作梗,坏我好事儿。”商蔺姜想起黄红姑给自己牵的几条线,仔细一琢磨,怒气填胸。
当时就觉着奇怪,怎可能会如此凑巧,原来坏事者是傅祈年。
越想越是气,气得她脖颈的青筋微微突起,张口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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