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商蔺姜,七出之条商蔺姜犯了其中四条,分别是:不顺父母、无子、口多言以及窃盗,但他偏以“妒”为由写下了一纸休书。
或许心里还是爱她,也或许是想给自己留点脸面,以妒为理由,能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些。
傅祈年始终觉得为妻者善妒不是什么坏事,没有爱哪里会生妒,所以因爱生妒对为夫之人来说是一件好事。
可惜了,她不爱他,白天黑夜里只会给他吃闭门羹,就算他今日左拥舞姬,明日右抱美妾,她都不会露出一丝难过神色,没准背地里会拍手称好。
傅祈年说出要休妻后的每一天,只要人在府中,商蔺姜寸步不离他的身边,见他一有空暇就凑上去问:“喂,你什么时候写休书?”
声音淡柔,难得有好声气,可用如此好的声气说出叫人伤心的事情,傅祈年收起眼里的伤心之色,故作冷淡,道:“急什么,这么着急,你拿着休书是要去投胎吗?”
“可不是嘛。”商蔺姜也不反驳,肩膀耸耸,语气轻松回道,“绝婚的女子就能重获自由与幸福,脱胎换骨一把了,这和投胎没什么区别,你也一样,早写早投胎啊。”
这话认真琢磨后怎的好似在咒他早些死一样,傅祈年鼻腔里冷冷哼出一声,丢下一句手受伤了,难捉笔写休书,然后转身就走。
商蔺姜不依不挠,小跑着追上去,用尽力气,死死抓住他的手:“如果是这样的话,要不我来写吧。”
都说了手受伤了,她还来抓他的手,一点也不关心他的伤势,傅祈年心里苦涩,但没有甩开手臂上的手,只是面上有些怒色:“呵,你是想反过来休夫吧?”
人一恼怒,语气都变得不善了,商蔺姜厌恶傅祈年这般的语气,松手前手腕加劲儿,狠狠捏他一把,骂人时声音拔高:“我招你惹你了?你凶什么凶啊!有病就去看大夫,莫名其妙朝我发什么脾气?”
梗着一截脖颈骂完转身就走,大抵是心里的气没发完,她转过身后嘴里还在嘀嘀咕咕个不休,一直骂到寝房前才闭上嘴。
商蔺姜对傅祈年没有一点情分,捏他的时候奔着把骨头捏碎的劲儿来捏的,而且她还偷偷屈起手指,用修得尖利无比的指甲,隔着衣服来戳他的肉。
他的骨头硬,能抗得住一阵捏,但他的皮肉再糙也遭不住指甲这般无情地戳刺。
掀开袖子一看,手肘处有十个月牙印,颜色一个比一个红,都快被戳破皮儿了,手指摸过去,还能摸到凹凸感,当真是下了死手。
“造、造孽了。”痛到极点就有一阵痒意,傅祈年挠一挠月牙印,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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