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亲手扎的,说是过几日赏花灯时要带着出去。”春香如实回答。
“技术奇差……”傅祈年嘀咕了一句,想着还是不要带她去赏花灯了。
这一句声若蚊音的嘀咕,不防头被商蔺姜听去了。
和名色上的夫君一觑面她本就没有什么好心情,又听他背地里道她技术不精,肚肠顿时小得一粒米都装不下,想了一会儿后意味深长地反驳:“这世上人无完人啊,而且傅都台在某方面也是奇差呢。”
说着,眼睛向他胯间深深溜去,眼角有意放出一段娇波来,蓄意勾他上钩。
傅祈年被她这么一溜,旷了半个月的左边地火热非常,登时蠢蠢欲动,若有所思究问一句:“不知夫人是指哪方面?”
“呵,当然是笔资啊。”见他毫不犹豫上钩,商蔺姜笑容灿烂,横波四顾,掠鬓抚颐,做出些优雅之举,而两眼偏不去看他,音如戛玉道,“这都多久了,还没写出一封休书来呢,外头人还说傅都台工书能诗,所作颇有晋唐风味,谁知道休书都写不出来,喂,你什么时候写好休书放我走?”
傅祈年被摆了一道,也不恼,一睹佳人玉貌后他不觉倾倒,什么气儿暂且都飞到爪哇国去了,笑了笑,不答她所问:“商商胖了一些,看来这段时日不曾思念过我。”
思念夫君或是情郎的女子脸庞都会瘦损,而她没有受损,反而圆润了一些。
“我哪里没有思念了。”商蔺姜没好气回,“我用鞋子打过相思卦呢,打得你这几日不回来,那也没办法,只能好吃好睡等着你回来。不过既然傅都台回来了,那过几日就瘦了。一想到傅都台的脸,我就吃不下一粒饭。”说完她拍拍胸口,做出一个欲呕不呕的模样,和重身人似的,做完拔腿就跑,说实话她还是有那么一点害怕傅祈年的巴掌的,虽然脸不会受批,可是屁股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