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小女孩。
突然发现一贯保守的小木居然愿意陪男人在宾馆过夜,骚货们无不群情汹涌,出馊主意无数。
其实我俩在宾馆,最多也就是接吻。
小木那时对性充满恐惧。
她有一个源自小学时代的恐怖记忆,有个变态曾猥亵小木,在她手心射精,还抹了很多精液到她的脸上、嘴上。
这段回忆给了小木巨大的压力。
直到和我在一起时为止,她对性还是惧而远之。
她和大学里的初恋男友相处时,连拥抱都难以忍受,因为感觉自己的乳房被男人的胸口压到,这种接触使她非常恐慌。
所以他们恋爱时甚至很少拥抱(默默地为她前男友默哀),总算她还愿意接受接吻,但也仅仅只是偶尔为之。
现在的我已经记不清在那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我究竟是用什幺方法渐渐打消小木对性的恐惧。
慢慢的,小木能和我拥抱,能接受我的抚摸,能在我面前全裸,能帮我打飞机,能给我口交,并让我射在她的胸上,脸上,尽管她仍然很嫌弃精液的气味。
我确定小木终将有一天会完全摆脱阴影。
我保持着强大的耐心,确保不让小木在性方面产生新的反感。
我们之间只差最后一步,那时,我感觉应该很快就会迈出那一步。
果然,在某个冬天,小木突然发来短信说:「我不想当处女了!」于是,那年情人节,带着给小木破处的任务,我又来到她大学所在的城市。
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吃了意大利餐,看电影,逛街,将近午夜才回到宾馆。
很多年后,小木说,她没想到自己都已经主动要求我给她破处,我竟还像那些想讨好女友盼望能成功骗她们上床的小男生一样,耐心地陪她走完情人节的流程。
回到宾馆,我们上床。
小木没有像以往那样抱上枕头,窝在被子里和我对视聊天。
而是略显紧张地平躺,两腿微微张开,眼睛盯着天花板。
我问:你还想做吗?小木抿着嘴,很倔强地点头。
我们互相为对方口交。
那时的小木其实还是有些排斥口交。
她说自己想象中的性爱是那种很美的交缠,但底部满是黑毛散发着异味的鸡巴伸进她的嘴里,还要她用舌头舔舐,尤其是联想到同样是这条鸡巴,还承担着喷出尿液的功能,她就完全无法将这种性爱方式和美联系在一起。
但她始终考虑我的需要,克服自己的不适,从不拒绝我把鸡巴插进她的嘴里。
现在回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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