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英:“我想看看父慈女孝,萍萍你多扎他几针。”
顾泽岸:“萍萍你扎她!你婆婆更严重!”
秦英:“你公公他掉头发,你给他治治。”
顾泽岸:“明明家里地板上掉的头发都是你的……”
……
展艾萍:“别吵,一个一个轮流扎……”
夫妻俩躺在那里,轮流被施针,被针刺进去,痛倒是不太痛,就是那些“针”看起来十分凶残,体验感不太好。
中医的针,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看得让人眼花缭乱直咽口水,别说是扎舌头,更有扎眼球扎脑袋的。
让人心惊胆寒。
扎完了,顾泽岸满是怀疑:“要几天才有效?明天我能吃着味儿了吗?萍萍你真的学医出师了?”
“别怀疑咱萍萍,我倒是有点感觉了……”秦英漱了下口。
“真的啊?”
秦英道:“要真能尝出味儿就好了。”
扎了针,展艾萍带上了药包,跟顾泽岸夫妻俩回到了营区,秦英在车上忍不住说了一路:“好像是有点药效了,我现在一嘴的苦味儿。”
顾泽岸:“吃出苦味算什么好事。”
展艾萍笑:“妈,您回去尝尝顾晟做的菜。”
“行,亲儿子烧的菜,我得多吃点。”
顾泽岸哼一声:“我们顾家的男人从来不重口舌之欲。”
秦英:“那你干嘛不爱吃我烧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