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葬礼上露面,宋明更不好独自前往,只能全身心投入工作,尽量避免闲下来,想东想西。
第五天的时候,傅采夏来到公司,神色带一点疲惫,见到宋明,勉强笑了笑。
宋明注意到她脖子上多挂了一个平安符,有些眼熟。
傅采夏注意到他的眼神,解释说:“就是遗物,我偷的。”
“路小姐之前给我消息,提到对自驾游感兴趣,我本来想这次回来带她去。”
他心头一跳,预感到什么,刚想开口,秘书放下电话,说可以进了。
宋明跟在后面,听见她说:“我来辞职。”
廖希打个哈欠,未见惊讶,不带一点情绪,说不允许。
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和宋明这种招聘进来的不同,像傅采夏和阿觉这类不仅在企业集团中担任职务,与组织牵扯更深的人员,基本不存在辞职就能走人的流程。
傅采夏说:“那接下来一年,我不会回来工作。”
廖希问:“就因为路起棋?”
宋明甚至没看清傅采夏是怎么动的,桌上的文件夹直冲廖希的脸去,被避开大多,只在脸颊拉出一条印子。
惊恐抑或是其他,宋明看向傅采夏,感到心跳一下一下,响得惊人。
她看起来很是冷静,临走前,把用来伤人的文件夹归置原位,最后说:“少爷,人死不能复生,这是唯一无法挽回的事。”
大约一周的时间过去,无论怀念还是悲伤的感情,宋明感到路起棋去世的影响渐渐淡去,几乎不再能从旁人口中听闻到她的名字。
只是廖希偶尔会走神,不定时的,次数越来越频繁,频繁到他和其他几个助理,都不约而同觉了这一现象。
宋明克制地敲了敲桌子,又敲了敲,试图引回上司的注意。好在要在开始第叁次尝试之前,廖希沿中断的话题继续讲了下去。
“关于东南亚业务的负责人——”
廖希说港城那边会派人去,不用再物色。
原本在旧负责人失联后,是由傅采夏紧急顶上,她不干了,一直没找到继任者。
“明天没什么事吧?”
见天色差不多,廖希脱掉西装外套,连着领带扯下来。
分明刚才已经提到过,宋明回答说有个商务餐宴在邻市。
“有点印象,你到时候再提醒一次好了,下个月有纪念日,你也记得提醒我,路起棋这个人宽于待己严于待人,被揪住一次把柄她要得意半天。”
宋明怀疑自己的耳朵,
“…什么?”
蓝黑色领带不慎从掌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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