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了几天,这天睡到了下午才起了床之后,实在是在家里宅腻味了,洗了把脸出了家到外面溜达。
人要是不顺干啥都倒霉,走出来了挺远见快黑了,我刚溜达着往回走,突然下起了大雨。
只好躲到了路边的楼檐下避雨,等了一个多小时雨才停,刚从楼檐下走出来,突然从背后驶过来一辆丰田吉普,车轮飞压过路边了一个水坑,溅了我一身一脸的泥点子。
出来闲溜达都赶上雨了,本来心里就别扭,无端被一辆日本车溅了一脸泥,我顿时冒上了一股火。
这时丰田吉普嘎地一声,停在我的前面不远处,从车上下来了五个人,不是光头的就是纹身的,一看都是在街面上混的地痞流氓,但不是下车给我赔礼道歉的,而是拦住了从对面驶过来的一辆现代吉普,从车上强行拽下来了一个人。
我站住脚往前面看了看,见被从车里拖出来的人我认识,是我的另一个前女友的哥哥,也就是前些天我去她家借大奔的那个前女友的哥哥。
我的这位前准大舅子,名字叫钱晓伟,同时还是我在机械厂上班时,拜的那位八级钳工的师傅,钱大拿老爷子的儿子。
抹了一把脸上的污泥,我气不可遏地走了上去,但不是因为被五个黑社会混混,劫住的人是前女友的哥哥、师傅的儿子,而是因为自打从精神病出院后,为了表示要跟黑社会划清界限,一直想跟黑社会打一架,可被认为是精神病一直没打成,今天终于是找到无需理论直接动手的机会了。
唉,现在的黑社会,成色真是太差了。
“觉得用上医院的,现在可以走啦!江浪,你过来,既然你是老大,哪自己个说说,下雨天开车,溅了别人一身泥,再有急事儿,是不是也得下车道个歉。
这幺点礼貌都不懂,你在驾校咋受的教育?过来跟你们好好讲理,你们正忙着,不道歉就算了,咋还一张嘴就骂人呢?我一生气跟你们打起来了,这架打得不怪我吧?”“赵哥,赵哥,您别生气,别生气!不怪您,不怪您,刚才我没看着您,怪我们,怪我们……”“哪行了,道理掰扯明白了,好像又要下雨了,哪我走了,你们接着忙你们的吧!”“不不不……我们没啥大事,跟伟哥就是……就是点小误会……又要下雨了,我们也走了,改天请哥赵您喝酒,呵呵呵……”鼻青脸肿地钻进了丰田吉普,开起车急忙走了五个黑社会混混,为首的名字叫江郎。
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老家是辽西南沿海农村的,具体是哪的我也不知道,是几年前进城摆街边小吃摊的,卖的是“海鲜小炒”,既是用小锅以麻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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