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呀,你们都该教教小倩,如今她也是开过苞的了,以后该跟我们一样领略不同男人了,可不是得好好学学?”
“对啊小倩,快给我们讲讲,前几天跟那位客人感觉如何?”
“我也要听,我见那晚那一位长得很是英俊潇洒,想来胯下那家伙也不会逊色,小倩真是好福气。不像我,第一次是被一位二百多斤的猪哥压在身上,又短又小不说,那对胸,嗬,比我的还大……”
看着她们一言一语,当着老板的面也毫不忌讳,聂小倩不禁有些脸红。
虽然她也是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但到底没有成为真正的女人呢,怎么好意思直接将这些荤话讲出口。
“我……”聂小倩想起自己张开腿被那人玩到高潮的样子,心里又紧张起来。
见她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莺花打趣她,“看我们小倩妹妹还害羞呢。”
“害什么羞啊,都是姐妹,谁还不知道似的。”流光一向不喜欢聂小倩身上那股清高劲儿,在她看来,都是窑子里出来的,既当了窑姐,又何必立什么牌坊。
偏偏男人最好这一口,流光自问姿色并不逊她,若非如此,怎么偏偏她聂小倩成了花魁?
说起来,流光的家室还不错,本是江南富商的庶女。
只是家中嫡庶尊卑分明,她爹爹为了利益逼着她嫁给不喜欢的人,对方可是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连能不能尽人事都不一定,嫁给他那不是守活寡吗。
流光一合计,干脆偷偷卷了家里一些钱财,奔走到京城来,主动进了月下楼。
她原是早熟的,十一岁时便跟家中小厮暗度陈仓,两人闭起门来脱得精光,躺在床上互相玩弄舔舐对方的性器,开始只是用手指和嘴巴刺激,后来干脆直接破了身子。
无法同男人做爱的夜晚,便偷偷将铜钱清洗干净,穿成粗长的一串,慢慢送入穴中。
后来铜钱也满足不了了,便托人寻来缅铃,乒乓球大小的玩意儿,里面有小颗的铅坠,晃动起来会发出响声。
顺着穴儿口塞进去,软肉一点点挤压着,缅铃便会在里头乱滚,铅坠也随之晃动,此时阴道里会发出震动的触感,让人酥麻不已。
这样好的东西,是缅甸国出产的,好的也值四五百两银子了,所以即使在月下楼流光也没舍得扔,反而常常同其他客人一起使用,先将缅铃塞进去,再让肉棒将它一点点捅到最深处,当真是妙不可言。
“流光你也别这样说,小倩毕竟第一次,害羞也是难免的,以后就好了。”莺花见状,忙打原场,又回头去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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