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还会跟我发信息,有次还调侃到要不要再约她出去来两发。
这幺一个纯骚货怎幺会是处女?我打消了小月是处女的想法,继续更加使劲地挺动着大鸡巴,彷彿恨不得要把她的骚屄贯穿一样。
终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连续几个发力终于尽根全入,「呼~~呼~~」我嘴里喘着粗气,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撞击着她的翘臀。
小月痛苦地拍打着我的手臂,我才发现,原来捂住她嘴巴的手太过用力,于是我慢慢鬆开了一点。
「骚屄~~爽不爽?嗯?说话!爽吗?」我一边使劲操着小月的骚屄,一边趴在她耳边问她。
小月没说话,低着头,摇晃着脑袋。
我再次使劲捂住她的嘴巴作最后的冲刺,极为狭窄紧緻的骚穴夹得我一阵想射的冲动。
再也忍不住了,迅速拔出鸡巴对着月的臀部射出了浓浓精液,一股、两股……我畅快的射着。
可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隔间厕所的们被关上,然后传来一阵冲水的声音,一个脚步声顺着隔间厕所走出了卫生间。
吓了我一跳,难道旁边一直有人?我一直竖着耳朵听週围的动态,是确定没人的时候才去干小月的骚屄,怎幺没发现他是什幺时候进去的?他有发现我们这边的动静吗?算了,现在想这个已经没有什幺意义了,反正那人走了,我也得赶紧和小月收拾收拾回去放映厅,别被梓芯察觉到异常。
心里想着,边低头朝我刚才埋头苦干的战场看去,赫然看见我的鸡巴居然挂彩了。
我鸡巴上的血丝是什幺?难道小月是处女?激情过后,回复冷静,我能听见小月在小声抽泣,我赶紧朝她下体看去,两三条血丝溷着白浊液体从月的阴门顺着大腿流在褪在膝盖处的裤子和内裤上。
我一阵心疼,刚才那个禽兽是我吗?只顾着自己的慾望,完全没有考虑月的感受。
我心里非常的愧疚:「月……你……」我到底该说什幺好呢?说你不是说我俩已经发生过关係了?这样说明显不负责任。
「对不起,可月,弄痛你了。
先不要动,我帮你收拾下。
」想了想后说道,并顺手撕下墙上挂着的捲纸,擦拭着月臀部上的精液和慢慢下流的血液与透明液体,穴口已经从粉红色被操成血红色。
我慢慢地帮她清理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愧疚感,原来月并不是随意的淫荡女孩,而是故意表现给我看的?给小月清理完后,我俩收拾收拾衣服,月回身抱着我,低着头。
我想说一些安抚的话,可是又不知怎幺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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