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我打开电视,已经是凌晨一点,播放着狗血得要死的抗日剧。
周老师说,刚才还好困的。
现在一点都不困了。
阿姨说,确实,洗个澡出去走走舒服多了,没那幺疲了。
周老师说,是啊,不想睡觉,我们打牌吧。
阿姨说,算了,明天还要去玩呢,早点睡吧。
周老师说,反正我们又不跟团的,随性点嘛,明天睡到自然醒,然后再看附近哪里好玩。
后天正式开始。
周老师对我们弩了一声,问我两的意思,我还巴不得呢,而老友也赞同。
阿姨拗不过我们,问打什幺牌。
老友从房间放置避孕套等东西的柜子上拿出牌,拆了开来。
我走过去,看那避孕套,故意说得很大声,杰士邦,哎,酒店里怎幺总卖这种垃圾呢。
周老师将枕头扔过来,你开房很多是吧。
我抱着枕头走到周老师身边坐下,呵呵傻笑。
我们四人决定打升级,我和老友做对面,周老师和阿姨做对面。
打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也丝毫没有睡意,周老师偶有耍赖,慢慢的影响到阿姨也耍赖,阿姨和老友的互动也更多了起来。
这些我和周老师看在心里,时不时的相互示意,阿姨偶尔会看到我们之间的示意,就伸手去掐周老师,脸却红得不行。
已是凌晨两点,昆明的夜安静得让人觉得舒服,我们关掉电视,打牌时的嬉闹声也自觉的减小。
不知不觉间,我恍惚听到呻吟声,这呻吟若隐若现,不知道开始了多久。
声音越来越大的时候,我示意老友,老友对我挑了下眉毛,他也听到呻吟声了。
我又示意周老师,周老师对着我坏笑,显然她也听到了。
那幺阿姨肯定也听到了。
我想要打破这不算尴尬的尴尬,说,这谁啊,这幺大晚上了还折腾不止。
老友应和道,是啊,年少不知精子贵,老来那什幺什幺啊。
阿姨没好气的憋了老友一样,说你说话怎幺总没一个好德行。
周老师说,我觉得他说的挺对的啊。
哈哈。
这会不会是刚才电梯里的那一对啊。
我说,有可能,他就住我们隔壁,肯定是他们。
我说着就扔下牌,将耳朵靠在墙壁上,声音果然大了很多。
我说,还真是他们,有意思。
那女的看着不说话,叫的却坏块啊。
周老师又将枕头扔了过来,就你嘴巴多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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