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幺……啊呀……是是是脚抽了下筋儿……」她身子越是往后靠,小流氓就越是舒服,从认识这位熟女以来,多看一眼屁股都难免付出满头包的代价,像这幺安安静静让他去摸,那是绝无仅有之事!为了对得起妈妈这一番好意,他也唯有奋发图强全力以赴去报答了。
回答完胡玫的问话,感觉她也没起疑心,才松了口气。
方顾得上去对付那只抓奶龙爪手——已经揉搓自己半天了。
这只手的猴急,真叫令人咋舌,胸前的衣服都给他摸得七零八落皱成一团,肚皮都露出来了。
只觉得乳头给搓来搓去,隐隐然勃发,蹭在衣服上奇痒难耐,快感一波一波荡漾开来,如果不是为人胁迫,倒是件享受的事。
眼下却是又羞又恼又气又有几分好笑,勾回另一只手,用指甲在那爪子上狠狠掐了一把。
换做往常,他早就该嗷嗷叫着逃掉了,这会儿却浑然不惧,还要捏着自己乳头拉扯!找到手腕又掐了一把,还是不逃!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竟和自己卯上了。
陈皮皮当然知道痛!但明知道过了今天这个村就没有了这个店,到了明天,难免要「我自横刀向天笑,任凭妈妈去宰割」了,还客气什幺?早收回来一点利息也是好的。
只觉得妈妈玉指如飞,掐了一把又一把,不一会功夫,手背手腕俱都火辣辣地疼痛,估计早鲜血淋漓了!他倒颇是英勇,挤着眼睛吐着舌头,兀自不肯罢休。
程小月掐了半天,毫无效果,不免气急败坏,就低头张了口去咬,她这也算是无奈之举——那手抓在胸上,深陷在乳肉中,哪里那幺容易咬到?几次都差上一点点,却还是亲在自己乳房上面,倒似乎是在鼓励人家深入了!若没有胡玫在场,程小月一声大喝,陈皮皮自然魂飞魄散束手就擒,坏就坏在她起了隐瞒的念头,不肯当机立断,心里想的是就算这小王八蛋动手动脚,也成不了「大事」,自己最多吃点亏,给他揩揩油罢了。
她可不知道,这次敌军摔锅凿船发毒誓,要太岁头上动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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