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男子朝他伸出双手。七七暗叹不妙,这样下去两人肯定受伤。
于是七七顺势扯下自身夹带的彩带系住男子的腰,将男子身体拋空与自己位置对换,最后落地留给眾人面前的正是这样尷尬画面。
趴在七七身上的桑妮抬头察觉他面纱掉落之外、那脖子处的咽喉明显地不可能看错。
男、男人?
七七头上不对劲的长发还有些歪斜地透出耀眼的发色,他苦笑「暂且替我保密……」
随喜妈妈赶紧在七七姑娘身分爆露前连忙出来圆场,为了散去人群说着「放心放心!全是七七姑娘特意安排的!不好意思啊!给各位受惊了。今晚留宿酒钱全免了!算我的、都算我的!」
妈妈豪气平息虚惊一场,她回头定要找任性主子算这笔帐。酒钱事小,尊贵躯体受伤事大。
尧昼、夜羽跟着跑到后台查看。嵐看他们煞白的脸尷尬笑说「抱歉啊,这小子从中捣乱……」
夜羽无语,将七七身上的桑妮扶起,只管问桑妮「无事吧?」
虽然桑妮还在惊讶当中「无、无事。你们怎么不早说他是?」
灵梦雕化身的女子一脸歉疚的跑去扶起主子。
「乖乖。」七七摸着灵梦雕的头。
『乖乖。』桑妮听到这两个字与记忆中的声音似乎重叠到。
至于被晾在一旁老久的尧昼明显不耐地对他们说「通通给我回包厢谈!」
记得那是随喜楼馆开幕不久的日常。
四名大男人同样聚在三楼包厢,位于四方桌上吃茶聊天。他们时不时探望正在戏台跳舞的孩子,灵梦雕手舞足蹈唱着民谣歌颂太平盛世。
最先开口的男人名为特莱恩,一头黄褐色的乱发,脸上还带有浅色雀斑,灿笑着「堂堂一名国师大人沉迷于酒色?」
银白色长发的艾格尔,望着手中酒连忙解释「还不是七七那孩子说要替无家可归的女奴们找个好归宿。」
而坐在国师右侧,名为克利芬的红发男人,一身黑装、斗篷遮面地灿笑「你就是疼孩子,阔气!老子欣赏!」
最后坐在左侧是个长相俊秀的男人笑道「搞不好国师假借疼孩之名,另行金屋藏娇之便?」
特莱恩听得喷出嘴里的茶,站起身子揪住国师的领子「日理万机的大国师有这么回事?」
艾格尔立马喊冤「冤枉啊!别听井杏胡扯。」
「哦?」一向只说真话的井杏,经不起任何一丝怀疑,他便继续往下说「国师与随喜妈妈往来数日,不晓得当讲不当讲?」
特莱恩脸色发黑沉了几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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