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怪蛇,上面青筋暴起。
最前面的龟头早已摆脱包皮的束缚,颜色相对阴茎浅些。
任铁柱很得意我被他的阴茎吓住,喜滋滋的排出一线黄黄的尿液。
漆黑的客厅里,几缕月光射在墙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是因为房里阵阵的馊臭味,也不是屋子里有些闷热。
而是觉得莫名的心慌,脑子里不断闪现任铁柱盯着妈妈屁股、胸脯看,以及他那根怪物的雄伟。
「不会...不会是,任铁柱对妈妈有非分之想吧。
」我不安的想。
自己私下确实看过一些类型日本的成人影片,影片里不甘寂寞的妈妈和儿子的同事同学搞在了一起,前面还在用长辈的口吻说「以后不要在欺负xx了」,后面就开始用红红的嘴唇舔着同学的大屌,光着大屁股女上位坐在年轻人的肚子上榨精了。
「但是妈妈肯定不会是那样的,任铁柱那幺恶心粗俗的人,妈妈怎幺会和他。
」我赶紧甩甩头,想甩掉这些念想。
白驹过隙,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任铁柱的身体素质极其变态,一周之后就不再需要拐杖,能在体育课玩篮球了。
但他却拒不让我们搬出去,说自己还是感觉身体各处很「别扭」,不知道哪天晚上就瘫在床上了,让我们按照约定照顾他一个月,要不就赔偿他营养费。
非洲那边传来消息,爸爸的手术不是很顺利,还要进行第二次手术。
迫于这些现实,妈妈只得答应他的无理要求。
(因为是「我」根据现在了解全部事实的当事人口述记录,所以会有上帝视角的描写。
)因为参加了教育部主办的航模比赛并进入最终赛,我要到外地三天去参加展示比赛。
妈妈对我大加赞赏,心情也从低谷中稍微高扬了些许。
我走后的第一天晚上,任铁柱照旧在自己的屋子里,只是吃饭的时候出来。
夏日的夜晚格外闷热,楼房中即使开着窗户,也没有什幺风吹进来。
妈妈睡在席子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罩,正在半睡半醒之间,突然打了个机灵,觉得有一个人正看着她。
妈妈起身开灯,发现竟然是任铁柱赤身裸体的趴在客厅与卧室夹角,一只手里握着个粗黑的家伙,正是男人的阴茎!「你干什幺呢,晚上不睡觉,你第二天怎幺上课。
」妈妈用教训我的口吻教训任铁柱,心里却有点发毛。
她突然察觉到任铁柱这个自己眼中粗俗的乡下野孩子比自己强壮很多,如果他真的想对自己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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