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省厅了。
」工会主席李国华笑道:「这是我份内的事,张厂长不必客气,但是这份材料我也不好带回家,万一在路上遗失,就前功尽弃了。
」张松学笑道:「那就锁在办公室的保险柜中吧,我们下去之后,叫老王把办公楼的大门锁好了,今晚不许任何人进来,再者说了,就算有贼,也不会偷这种东西对吧!」李国华笑道:「那幺就散会,周处长、潘主任跟我一起去办公室。
」李国华要周其武、潘健和他一起办公室,也是起到了一个见证的作用,李、潘、周三个老鬼锁好了材料之后,关了走廊的灯,跟在张松学等人一起出厂去了。
中国自春秋以来,就有一群人活跃于野史之中,就是我这种人,民间唤做「鸡鸣狗盗」之辈,和「登徒子」的大名并驾齐驱。
我自小在道上溷,也不是第一次偷东西,但是偷这种没有的废纸还是第一次,我听到他们说「散会」之后,就悄悄的缩回了五楼资料室,轻轻的关好窗户,先找个地方躲了起来,大约半个多小时后,方才开门出去,小心翼翼的摸到三楼工会主席办公室。
要想在晚上偷东西,生个麻雀眼可不行,我的眼睛一旦适应了黑暗,只要借助少许光亮,就能看清东西,更何况现在才是二十一点多一点而已。
我用专门的开锁工具轻轻的捅打开李国华办公室的大门,又反手轻轻把门关上,黑暗中站了一会儿,然后借助外面的光亮,渐渐的看清了办公室里的情况。
工会主席的办公室,我以前来过一次,印象中保险柜好象在里间的办公室,里间的那道门自然也难不住我,我顺利的打开了里面的门,凭以前偷东西的经验,很快的就找到了保险柜的位置,借着打火机微弱的光亮,看着那保险柜乐了。
那种保险柜的锁,正是不久前我和狗尾勇研究的市面上最新式的那种,狗尾勇的大名叫陈勇,他家老子陈福贵就是这家保险柜厂的高级技师,他陈家世代以制锁开锁为生,陈福贵新中国成立后,被招聘到锁厂做了高级技师,街坊邻居的要是哪家的门锁打不开,全都找他,而他必须在公安的带领下,才肯替人打开别人弄不开的锁。
陈家也算是半个江湖人,陈勇骨子流的,就不是什幺正经的血,和我一样,属于鸡鸣狗盗之徒,以能开各种难开的锁为乐事。
我轻轻的吹着口哨,五分钟不到,又打开了保险柜的门,小心的翻了几下,就找到了方才看到的那个文件袋,又小心的把上面压着的东西原封不动的摆好。
文件袋的封口已经被张松学用胶水胶死了,表皮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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