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女人尖尖的下巴想,女人两团胸快把她脸埋了。
后来才知道,他们这类人都有过人之技,阿车因所长都在外表上,要达目的,例如不让某人逃跑,会用的也只有美人计,同时他们对人的生理反应和一些只有动物擅长观测到的信息素天生敏锐,对方无恶意在先,他们才不会为难,如果生出歹意,便会咬住猎物脖子,一口将其致命。
陈太太的名声是不好,何止名声不好,一旦落手想把她秒秒钟处理掉的同类比比皆是,于是这人才从不以真人露面,尽是他人代手干些伤天害理的事,阿车早年流落风尘,并非陈太太的团伙诱骗转手,身边同类来来去去,转眼杳无音讯,讲到罪魁祸首大部分都会听到一个名字:陈太太。
但眼见为实,这人身上没有一丝恶意。
阿车注意到怀里人悄悄挪开脸,尽量远离她的胸部,小心得像只小白鼠.....笑意变深。
“你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她用仅会的中文问怀中人。
王含乐脸上滴下三杠竖线。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将人放化妆间椅子上,她蹲在一边,兴致盎然看着罕见的对她不感兴趣的人,手指向猴孩的位置,“喜欢他吗?”
意思是王含乐是恋童癖吗。
椅子上的人猛摇头。
“那他。”
露台上的阿拉丁。
意思是她是不是慕男狂喜欢猛男。
椅子上的人脑袋都快摇掉了,那样子如果阿拉丁敢靠近她半步,她就会跳楼,敢贴身,就敢同归于尽,极度不待见猛男。
阿车下意识想到和阿拉丁完全相反的一个人,那个人同健美高挑的她一般高瘦,斯文得不像男人,“那你喜欢杨吗?”
这是王含乐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虽然人不在场,虽然说出他名字的人疯疯癫癫,绕到天外随意一指,落下来,但她就知道那是他的名字。
镜子里映出人影,脸红得不正常,王含乐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脸。
她以为是水土不服,过敏了,但一想到顶着一张关公脸在美男面前装高贵冷艳,她忍不住哀声长骂。
阿车把她脸捧起来,嘤嘤,抚摸劝慰,涉及复杂的中文,猴孩在旁解释:“你被人打了兴奋剂,你的脸是后遗症,我们给你注射了镇定剂和解毒剂,药效正在起作用,一个星期就能恢复。”
警察局被扎的那针,在王含乐手臂上还看得到针眼,她怀疑听错了,“一个星期?这是新型毒品?排解要一个星期?”
“不是毒品,是加了别的东西。”猴孩想半天才找到合适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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