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翻脸不认的时候,就收拾好跑路。
她还有她的生活,她的小日子。
保安打电话给她,说门口有个讲英文的小姐找她,没法实名登记。
她说是我朋友,让她上来。
保安知道她是租户,不是户主,日常又态度恶劣,这个时候就刁难她:“不是啊,我们这儿都得实名登记才能放啊,要不你下来刷卡接一下?”
王含乐挂断电话,大吼一声“曹尼玛。”
少年被她样子吓了一跳,看她怒气冲冲往外走,结结巴巴道:“我替你问过杨了,你待会儿别对蔡美丽生气。”
“问过啥?”她看看能带什么装备辅助她手撕保安。
“我问,陈太太喜欢你,要做你主人,你肯吗?”
鞋柜后暴躁女人慢慢抬头,感觉头晕目眩,青壮年的身体突然需要来点人参含片。
你胡说八道说些什么?
她想问,问出来的却是——“他怎么回答?”
“除非我死。”
她张了张嘴,想说,太夸张了吧?却发不出声音。
“后面他还说——”显然后面说的才是重点,“她可以在她的世界活得很好,我的世界需要的是你们过得好。”
其实原话是“她可以在她的世界活得很好,你不要担心她,你需要担心的是你自己,我的世界需要的是你们过得好”。
“我们和你不一样,我们很需要杨,我们需要在一起,才能活下去,你.....你们的世界很大,你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对吧?”
就像坐了趟过山车,起步缓慢,你以为屁股下坐的是吃素的,正在庆幸,就到了至高点俯冲开始,还没来得及留遗言,身体就不属于你了。
半晌,她都说不了话,脑袋却直点,表示明白了明白了,关门走了。
小男孩编不出那样的话。
我和你属于不同世界。
他说。
那天,她最终还是没力气跟保安对刚,领了漂亮的深五官姑娘有气无力回了家。
第二天下班王含乐回到住处已是晚上十点。
她以为屋里暂住的人已经离开。
没料到打开门不仅人声嘲杂,客厅地面还滴着血。
客卧里有人。
女人大哭躺在床上,四肢被人鱼和小蛮按住,男人一腿跪在床上,一腿支立着身体,以一种刁钻倾斜的姿势,正在给女人脖子上的伤口缝针,时不时接过人鱼递给他的镊子和剪刀,两人配合得十分默契,被按住的女人几乎哭昏过去。
他们专注得好像王含乐误闯了他们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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