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含乐帮了点小忙,提醒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某个小弟和他老婆恐怕有一腿,愧疚的小弟敌不过韩宗麒的威逼利诱,出卖了金主的下落。
边境列车的车票数量不多,买的人却多,帮韩宗麒订票的人过了半个小时才来敲门。
打开门,竟然是这儿的接待员。
“先生,你的票订好了。”
韩宗麒夸道:“你们果然是万能的,再帮我租辆车,要底盘高的,开起来要够快。”
接待员服务员好像很熟悉客人提出的超范围要求,一口就应承下来。
等车开过来的时候,韩宗麒问她:“你怎么联想到我弟和我老婆有干系?你跟我老婆穿一条裤子的?”
王含乐还在想刚才瞟到的证件,居留证上,男人清清爽爽面貌不超过25岁,实际年龄27,名字是:杨碟。
那个字不常见,不知谁教他入乡随俗,用了同音字。
她乜了韩宗麒一眼,要笑不笑地回道:“大概是女人的直觉吧,跟你这样的男人当老婆,时间长了谁都想扒墙。”
韩宗麒的表情像吃了屎一样,有某人在他还不敢发作。
王含乐只觉得见缝插针地报仇感觉不要太好,她一转头,就看见她的绵绵正在整理茶几上的绷带、医药棉,伤口紧急处理喷雾,药片等,镊子叩击玻璃面发出清脆撞击声,不知为何听到那节奏她立即老实了,埋下头捧起水杯就喝。
细长的手指展开宽腰带皮质的布,裹了那些外伤处理用品塞进一只破旧背包里,背包很旧,上面还打了补丁。
他还背着那个胡椒盐的背包,她的绵绵很恋旧。
韩宗麒打电话托人租了辆车,韩宗麒开车,王含乐想说话的对象坐副驾,而她只能堪堪贴在副驾后面的椅子上,像越国回国前一天,她在海边悬崖弯道上看了他一路。
现在是晚上,后视镜也不那么起作用。
“杨碟。”
前面人缓缓侧过脸,沉思中被搅扰。
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他真名了。他很习惯别人叫他这个名字,也就是他一直以这个名字生活在这个国家?
“前面收费站就把我放下来,我就不跟你们去了,去了也帮不上忙,还有十个小时,车票可以退。”
她酝酿了很久,鼓起勇气才说的这番话。成年人的自觉之一是不能给他人添麻烦。马上要上高速路,她要离开这是最后机会。
他“嗯”了声,就同意了,和记忆中一样,冷淡,又有些不一样,大概是穿着打扮像民工,够接地气。
仔细想起来,今天算是久别重逢,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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