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会没完没了,但他还是跟她解释:“你不太了解,我不想做的事,没人能强迫我做,喝酒是我一时放松警惕,把水当酒喝了。”
昨晚他一直在观察别的,注意力不集中犯了低级错误,等到发现时,晚了。
得多亏她在一旁守着,没有真的丢下他离开。
“哦?”她眼睛闪烁,“你喝醉了也没人能强迫你?”
他几乎肯定,昨晚还有事她没让他知道,但她垂的钩太直,他直觉反钓,换了个角度问:“镇静剂是什么时候我给自己注射的?”
不注射镇静剂,他一夜之内收不回尾巴。
“你说怕更多人看见出事,回房间就注射了。”她胡诌。
他确实说了出事,却不是怕被人看见而出事。
他微皱眉,注射镇静剂他就会陷入昏睡,那为何会有些回房后的零星片段闪现脑海,分明并非如她所说,一回房就注射。
“哎呀,还没吃东西,好饿,你在这儿等我哦。”不等他再问,她背包闪离。
留在座位上的人无奈地接起手机。
那边是他的同学兼同事,问他什么时候回去,替他代班的人快累得亲妈都认不出来。
他说了自己车票时间,预计回去的时间。
同学问他为什么不绕道坐飞机,还有跟人见面顺利吗。
全世界男人认为自己的同胞外出一趟的收获都是以艳遇质量来评价的。
他没有解释,默认那边误会他出行的目的,还顺着下说,说故人依旧,还是搞不太懂她的想法,三天接触,还没有好好谈一次。
那边惊讶他居然有求教的意向,便对他坚持原定行程的怨言抛到一边,改为说他参详了那么多样本白参详了,早就跟他说过,凡事做比说有用,哪有那么多好谈的?先做了再说。
又说他那相貌不要老跟人谈感情,会被当性无能或者同性恋的。
朝夕相处怎么可能没有机会?什么?对方不给他机会?没想到他还会花时间去容忍高反骨的人。那边打住,忽疑惑地问,他参详那么多样本难道就是为了去攻克这一个?
没等他回答,又替他否认,说他乐在其中,是个“崇中媚华”的假洋鬼子,不可能为根马尾巴草舍弃大片草原,让他赶紧回来继续参详,正好晾晾对方。
他知道那边就是轻浮浪荡的性格,但对待工作还是尽职的,也不在意,挂了手机,她从后方绕出来,手上捧着各种大包食物,“哗啦”丢他怀里。
“面包,泡面,汉堡,随便挑。”
他拿起靠在胸口的长条面包,翻到带字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