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伸摸到耳根下,那儿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疤,被她藏得很好,在他面前,她要么高领,要么侧着脸,自作主张要将他对她的伤害一笔勾销,却欲盖弥彰提醒着他,他亏欠于她。
“然后?”
“......不是考验,也不是陷阱。”
以为闯关成功而得意洋洋的人不敢置信:“那你还那么高兴,像中奖了一样亲我。”
“你对我笑了。”
难得的笑,让他想起废墟通道里,动弹不得之时,她逆光向他走来时的情景,不因他虚弱而趁机施虐报复,她呵护他,尽管只照顾了短短几小时,却救了他的命。以至于此后夜深人静,他因环境和压力又或者药剂的关系难以入眠,来自她手指的抚摸,她温柔的目光,她为他用气垫船做的临时伤患床,就会交织成一种安抚氛围重临,就像......无形的摇篮,襁褓。
“情绪具有传染性。”
“卧槽后面这句你真的不用说.......啊!”
他“操”得更凶了,惩罚她老叫“操”,屡屡破坏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被他按住的女体又是一阵乱扭,充满弹性的大腿根部连着饱满阴阜接纳每一次外部撞击,都是先凹下去,再奋力弹起,稍不注意就惹人过度开采,他一直在分散注意力,免得弄伤她。
她以双肘抵着他胸,咬着唇偏头承受,当男人一笑起来,喉间就会连起胸膛的震音,就震得她耳膜上都是那声音打鼓。
从来听不到穿着衣服的他有这么多笑,脱了衣服,笑就变多......床是他的宣泄地吗?
“考验?考验?这样的事......怎么会是考验?”他衔住眼前最显眼的充血耳廓,湿热的话不住往她耳里灌。
“这样的事,明明是礼物。你送给我的礼物。”
结束之后,她逃命一样奔进卫生间。
坐在马桶上,她看见下体流出带血丝的体液,难怪这么痛,心里骂着贱人,门上就响起贱人的敲门声。
“没事,马上就好。”在骂出来之前,她已自动做出不愿外面人担心的回答。
出来的时候,地面摆着一瓶外伤喷雾。
她表情可以用诡异来形容。
该不会......他靠嗅,嗅到的血腥味吧?
简直开挂!
他以为她会生气,但她没有。
躺在他侧边看他的眼神温柔,隐约还有一丝......崇拜?
他确定不是对他床上行径的赞同,刚才.....从头到尾是一场发泄,坚硬遇见柔软,不自觉会越凿越深,试探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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